“嘛?”
“小孙?”
“不是,那是天生的。”他摸了摸
“就问问。”
我知小孙额
上确实有个伤疤,但不能肯定那是天生的啊,也很有可能是后天造成的。
“不,怎么会呢。”我勉笑
。
“哈?”
“噢,没、没有。这里除了你和我还会有谁呢!”
“我在你办公室的屉里拿的,不介意吧?”
“两百多年前。”那只鬼沉声。
“我见过他。”
“没事……”我连忙放下球拍,“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你疯了吗?小孙在这,还不赶快藏起来。”我低声埋怨。
我大喝一声,刚想扑过去时,那个家伙忽然把脸转过来,我一看顿时愣住了。
“我猜你和人打架了。”
我们在清迈走路回去,回去已是三天后。因为受了伤,所以跟局里请了两天假。一回到家我立刻倒
大睡。在金三角的几天里,
神防备得太别厉害,一松懈下来就觉得特别累。我睡了整整一天,一睁开
就看见那只鬼站在我
边。
我小声叮嘱那只鬼,让他别来,然后走到小孙跟前,看了看那显
的伤疤,假装好奇的问,“小孙啊,你额
上的伤疤怎么来的?”
他说有鬼我还比较信,可是我家除了我怎么会有别人?
“不是,他是我的情敌。”
“嘘,有人。”
然而我侧耳聆听,发现他说得没错,我家除了我确实还有别人。
小孙喝了一茶,笑
,“你想了解我?”
“不不,我好很多了,过门是客,还是我来吧。”
“江宇!”小孙看见我了笑脸,“我听说你受伤了,没事吧?”
说着,我去了厨房。刚倒了一杯,那只鬼忽然
现在我
前。
难是小偷?偷到我家来真是不想活了!
“哈?你该不会告诉我他就是你的杜紫烟吧?”
队的士兵每次履行任务都不知
还有没有命回来,所以要靠着纹
标志识别自己队友。
我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小孙在外喊,“江宇,你在和谁说话呢?”
我摸起羽球拍,静静的开门,来到客厅果然有一个男人站在那,正背对着我。
“形状和位置都一样。”
“你猜呢?”
我让老张回去后第一时间找越战时期的特队资料,如果那个队伍还没死绝的话,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一个。
那只鬼背着手,在我跟前走了几步,缓缓,“那天的事情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紫烟当时是戏班里的红牌旦角,不止是我,还有很多人仰慕他的姿
和才华,但紫烟选择了我,我
觉自己是天下间最幸福的人。那晚我如约到
园与紫烟一聚,没想到却看见紫烟和一人拉扯,那人看见我来便逃了,可我清楚记得他的样
,他是戏班里的人。那之后紫烟与我解释,原来他是打算与那人说清楚的,我没有怪紫烟,只是年少气盛便忍不住日后
刁难那小生,后来一次打架,我把茶杯扔在他额上,从此便留下了一个伤疤,就与客厅那人的一模一样!”
“切,很多人额都有伤疤,这么说都是你打的了。”
我请小孙坐下,刚要去倒茶时,小孙把我拉住了,“你受伤了,还是我来吧。”
“你在哪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