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上站起来，穿起外就朝外走，他知女狱警已经等在不远了。

“我在他边待的这七个多月，他在我面前就打破了三面镜……天知这怪在想什么呢？前些天他的浴缸了些问题，多半那些工人多此一举地给他换了一面新的吧。”

可是，这样好的时光还没过去五分钟，两个人就突然惊醒了。

艾翘起嘴角，声音低沉：“阿尔，你真不知我是怎么审问的么？”

他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那个叫弗兰的家伙最近怎样？”

阿尔皱眉：“你又要去？”

艾坐在阿尔边，垂下帘，暗金的睛里不见底：“还能什么，审问啊。”其实是羞辱吧……艾心想。

阿尔一个人站在囚房里盯着桌上的那些照片，凌的金发下，那双微眯的蓝一片死寂。

阿尔抿，眉蹙，神复杂。他似乎非常想劝阻对方，但嘴张开，却没有真正说来。不知过了多久，如同蚊鸣的声音响起：“他不是笨，小心为好。”

艾打了个哈欠：“所以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

“他没有在浴室喝酒的习惯。”艾冷笑了一声，“他又把镜打碎了。”

“那些信徒越来越猖獗了。他们劫持了大型营养补给站；在基因制造公司里埋炸药，将还存放在保险柜里的基因人类放了来，造成了大的损失。据说他们通过互联网，各俱乐的方式宣传信条，目前信徒的规模越来越大了……”阿尔叽里呱啦地说了很久，然后仰叹，“说实话真有些想不到，小时候我一直以为特警就是个待遇丰厚的闲职，毕竟我们国家本就不存在什么罪犯，大家都那么友善，连门都可以不关的，实在没想到现在社会已经混成这样了。”

说完，阿尔等着艾乖乖地靠过来。

艾皱眉：“怎么了？”

“我知。”

“还是像以前那样疯疯癫癫，好好活着呢。”阿尔倚在床边，“最近监狱里倒是风平浪静的，只是上面就不太好了。”

谁知下一刻，艾的呼已经均匀了，阿尔无语地发现好友竟然无视了自己的邀请，已经全然了妙的睡眠之中。

“其实我一直都想知你是怎么审问他的……”

阿尔抬看他，神有些担心：“艾，你的脸不太好，睛也有些发红，还是别熬夜了，晚上多休息才好啊……说起来，你每天在利威尔先生那边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你都在些什么呢？”

艾又持续监视了半小时才停止。

“又？”

不一会儿，艾与女狱警消失在Q区。

因为，艾的项圈发了红光和轻微的“滴滴”声。

“嗯。”

艾说完这句话，便抱着双臂，垂睡觉了。

十分钟后，

阿尔转看他，那双湛蓝的睛弯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作为你的哥们儿，偶尔我还是可以免费借你肩膀的。”

阿尔在旁边严肃地思索了半天“他睡眠的速度为何可以这么快”，“这样的姿势怎么可能不倒”之后，脆有些僵滴将自己的靠在对方肩膀上，闭上睛。

耳机自己耳朵：“玻璃碎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