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的最后一个字直接被他咽咙。

利威尔似乎心情又变得不错了，他一边雕刻着，一边用极慢的语速问艾：“小狗，你知这个世界上怎样的关系最为长久么？”

艾的心脏在他刻字的时候恐惧地腾着，无时无刻，艾都觉对方不是在自己的肤上刻字，而是直接刻在了那颗炽的心脏上。

似乎用了一个世纪，利威尔才将四个字母完整地刻在艾的膛上。他满意地扫视着自己的作品，竟然还拿微型照相机拍了一张：“还不赖。”

“您”这个字还没被吐来，便被利威尔踢倒在地上，腹的疼痛尚未消逝，利威尔已经坐在他的上，他冰凉的刀刃缓缓过艾的肤，让他起了一疙瘩。

与行为和语言截然相反，利威尔俯视艾的神竟然一都不残忍，还带着一丝天真：“刚才我就在想啊，对于你这贱狗，是不是应该阉掉呢？或者，直接宰掉更好？反正只要你还活着，你就只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就会毫不犹豫地背叛我吧？”

“主人……我不会背叛您！请您相信我，刚刚真的……是意——”

他实在没有想到，利威尔真的下手了。

而利威尔似乎完全没发现下的人有多疼痛一样，专心致志地行着他的“艺术创作”，只见他将没艾小麦肤的刀尖缓缓划了五厘米，然后刀锋一转，开始向右侵。嫣红的血珠从伤渗，顺着艾的膛下。他在刻字。

还在微微痉挛，而艾的脑里，现了一丝冷嘲。

果然，过了一会儿，当利威尔完成了他的第二个字母后，温的呼涌在艾的膛上：“权利关系啊。所有亲情、情、友谊都会随着时光湮灭，只有支与臣服才是最为永恒的，你懂吗？”

艾不懂。他也不想懂。他只期望这个变态快结束对他的酷刑。

那锋利的刀刃没了他的膛——那是心脏所在的位置。哪怕只是那么一，那尖锐的疼痛仍然让艾无法忍受。只见他咬牙关，双拳握，全都因为疼痛微微发颤。

此时此刻，艾息着躺在地上，全都是汗，狼狈得恍若被雨淋了。连绵不断的血从他的左边

这是比鞭更加疼痛，更加屈辱的惩罚方式，艾知，一切结束之后，利威尔会在上面撒上防止恢复的粉末，这样的伤痕永远也不会消失了——这就是所谓的“该隐式印记”。

几个月前，利威尔在图书馆黑暗的走廊里给自己讲的故事，自己还未忘记。现在是不是该庆幸他没将印记刻在额，而选择了较为隐秘的膛呢？是不是该庆幸他没有刺下罪行，只是刺上了他的名字？

利威尔刻得较，动作相当缓慢，这缓慢无疑加了艾的痛苦。

的带来的刺激令艾战栗，可他的理智已经亮起了红灯，他难耐地低吼：“不……这个反应不是因为阿尔！是因为——”

艾已经疼得说不话来，于是他脆什么都不说，反正他也知这个变态就是喜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