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冕有时候还会指一下莫尽言，教他习武，不过到底是时间有限，除了一基本招式的路数，他还没能练什么来。

这天晚上，俞思冕在收割过后的田地里练了一遍功，就着月回到船上，莫尽言已经将烧好了，他知俞思冕了汗后，要洗过才能睡。

然而今天晚上这个法却不大奏效，他轻轻地下了床，穿着单衣在船舱里走了两个来回，觉好些了，躺回床上，发现那冲动又回来了，如此反复了几次，依旧没用，他难受得几乎要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是太久没有自渎的缘故？但是躺在俞思冕边，他绝对是不敢

第10章吃鳖

莫尽言放下手里的柴火，接过笼抖了两下，然后笑起来：“嘻嘻，好东西，是个王八。俞大哥有福啊！就这么一会儿，居然还能装个鳖，真是好运气。俞大哥你帮我看着火，我来宰了这只鳖。”说着提着笼走到船去宰鳖去了，于是这只倒霉的王八，就成了两个人的晚饭。

莫尽言本来是想让这只鳖给俞思冕滋补一下的。但是俞思冕不愿意独自吃，非要持莫尽言也吃，他的想法很简单，小莫正在长，白天又那么辛苦，正是需要滋补的时候。盛情难却，莫尽言只好吃了一脚鳖，然而俞思冕觉得还不够，又给他夹了一条鳖前，将碗里剩下的汤也都浇在莫尽言饭里了，莫尽言推辞不得，只好心怀激地吃了。结果这半只鳖，吃问题来了。

为了节省灯油，他们晚上通常很少灯，吃过饭就灭了灯。俞思冕的伤好了不少，他抓一切机会练功，以锻炼、恢复手。每天晚上吃过饭后，只要有可能，他都会上岸去练一下拳脚，莫尽言这才知，原来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俞思冕，其实是个练家，而且手还相当不错。

终于夜人定，两人在船舱中躺下了。黑暗中，俞思冕同莫尽言说了一会儿京城的风土人情，便睡去了。莫尽言闭上睛，睡意迟迟不肯来访，他听着俞思冕轻浅绵长的呼，若有若无地碰着他的，一意从那温的上传过来，便觉得浑慢慢燥起来，下那又像有了自主意识似的抬起来。他背转去，屈起，夹双，掀开盖在上的被，让沁凉的空气包裹自己，好让燥能够散下去。以前好几次都是这样的。

莫尽言年龄小，但却很结实，白天划船是很辛苦，却是睡一觉就恢复过来了。现在接近冬，说吃鳖也算是很合适的季节，一般来说不会上火，可是小伙年轻，火力壮，吃过半只鳖之后，上火了。

一喜：“小莫，兜了一条好大的鱼。啊呀，里面还有个什么东西！”这时候光线已是极暗，笼底有个灰黑的东西在缓缓爬动，看不清是什么，胜在俞思冕胆大，没有将竹笼扔掉，只是提到莫尽言旁边，“小莫你看看，里面是个什么件？”

闽人尚武，莫尽言虽然没有见过传说中飞檐走的人，但是知不少人都会一拳脚功夫，而俞思冕的手看不到底有多厉害，但肯定比他所知的那些人去不少。莫尽言有几次想问：“你手这么好，上次怎么会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