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许又：“火铳听起虽然来威风，但是程和威力远不及弓箭，所以还是得把箭练好。”

第一次去，莫尽言收获了两只林鸮，三只野兔，还追着一野猪跑了好远，但最终还是让它逃了，那家伙糙，竹箭本不透它的。

莫尽言：“嗯。谢谢哥！”

第二天一早，莫尽言就带着弓去了福山，箭是自制的竹箭，庄许给他带的一袋箭他才不舍得用呢。

莫尽言只好说：“是有人向卫指挥使大人告状，说我们卫所目无法度，他亲自名要除我的名。不过师父你别担心，许哥说，到时候让我改个名字，重新伍。师父，我将籍改到你家好不好？”

莫尽言在心里叹了气，幸好没有将事情的原本都告诉他，不然老人家得多自责呢。

莫尽言双放光：“火铳？”他当时造船的时候，在走舸的女墙上留了铳，就是为火铳准备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不过神很快黯淡下去，可惜他没机会用。

要把你除名？”庄想不明白了。

庄许理解地拍拍他的背：“等哥给你去改籍，秋天就可以重新伍了，到时候就能用了。”

旬休的时候庄许回来了，给莫尽言带了一样东西。莫尽言摸着那把柳木的弓，满心激地对庄许说：“许哥，谢谢你！”还是庄许了解他，知给自己带一把弓回来。

得了弓箭，莫尽言笑逐颜开，连日来的霾一扫而空：“哥，咱们去打猎吧。”除了倭贼，他的箭还没过别的活呢。

长乐一带多，人们都下江海谋生，少有上山打猎的，所以除了军中，外甚少有箭的，莫尽言想觅一把弓都不容易。

“会摸到的。”

庄许笑：“自己弟兄，客气什么。哥早该送你一把的，免得你荒废了箭术。”

“我明白，不过还是想摸摸火铳。”莫尽言嘻嘻笑。

莫尽言就这样在家住下了，每天依旧晨起练功，然后去跟着师父下地活，一切仿佛跟从前一样，但是的确又跟从前不一样了。很多时候，会停下来发呆神、叹息苦笑。

庄许笑着摇摇：“哥下午就得赶回去，镇东卫今天派人送来了一批火铳。说是给走舸用的，我得去试验一下威力。”

以后每隔几天，莫尽言都会上山去打猎。开始猎到的猎很少，而且都是小动，经验丰富些了之后，猎获的猎也大了起来，有一次还猎杀到一羚羊。

福山离长乐县城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山不，但是山绵延，草林密，飞禽走兽颇多，是打猎的好去。莫尽言用打猎这方式练习箭术，要比对着标靶击有效得多，因为这的是活。

庄叹了气：“如果你真想从军，那就改吧。本以为可以不改，没想到到来还是得改。”改到他家，那就是军了，以后想改回去都不行了。

这天莫尽言从山上下来，看到路旁的荆棘丛中有一只麻灰的大鸟在扑腾，看起来像是受伤了。莫尽言心想是不是给它补上一箭，但觉得欺负一只受伤的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站着看了一会，便走过去，拨开荆棘，抓住大鸟的翅膀，将它提了来，那鸟羽上都扎满了刺，莫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