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俞思冕皱起眉看着他，谁去都可以，就是不想让他去。

俞思冕以前没少看龙舟赛，现在莫

“好吧，我这就去帮你安排。”既然这事无法抗拒，那就尽力为他安排好最好的条件。

俞思冕持：“我的人不穿军服，扮作手即可。此去东番甚远，没有大船哪里能行。”

俞思冕也带了一家去看闹。他之前早就想好了，要和莫尽言找个僻静之所好好冶游一番，顺便促一下情。但是这次聂芸母过来了，不能撇下不，只好找了辆车，一并带了来，领着上了江边专为卫指挥使大人预留的观看龙舟比赛的楼台。

莫尽言摆手：“还是不用了，师一去，恐怕会适得其反。我还是自己找人去吧。”

女眷们往日是不大门的，今日得了赦令，纷纷盛装打扮，与兄弟姊妹相携来透气看闹，惹得各家儿郎们纷纷亮了双。所以这一年一次的盛会，每年不知要促成多少姻缘。

江边早就备好了龙舟，不论男女老幼，均相携前来观看赛龙舟。

聂芸到的第三日正好是端节，这是莫尽言和俞思冕一起过的第一个端节。尽愁云压，但是节还得过。

俞思冕沉默了，这事除了莫尽言，还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去办。心里不由得生一躁意，他一也不想小莫去，但是又不能拒绝聂芸。他呼了一气，最后：“我派一队师护送你去。”

俞思冕有些意外地看着莫尽言，去东番造船的事他是知的，但是造了八艘之多，却让他始料未及：“小莫，有这么多吗？”

这天衙门也休了假。整个福清城家家挂菖蒲艾草、包粽、雄黄酒，妇人腕上缠五彩命丝，儿童系肚兜、挂香袋、额贴剪成虎状的茧以辟邪，弥漫着苇叶、糯米、菖蒲及艾草的清香，节日氛围十分厚。

河面上俱是来来往往还在练的龙舟，划龙舟的汉们上系了各布巾，光着膀挥洒着汗，忙得火朝天。

番的时候，替关家造了八艘海船。均是三千斛以上的大船，如果将这些船都献给官府，是不是便可以救关大哥了？”

俞思冕锁上眉：“如果有这么多船，带着船队来投诚，应当是可以的。但是，船在东番，谁去将船带回来，还要能够带得回来。”

河岸两侧站满了人，人们吃着小，和亲朋好友聊着天，时不时瞟一河面上看看比赛有没有开始。一些年轻的姑娘小伙在人群中眉来去，顾盼传情。

莫尽言：“嗯。”

聂芸：“我夫君的二弟陆赛虎带着婆婆她们去了东番，要是他们知可以用船来换夫君的命，肯定是会同意的。只是要怎么才能将信带到。”说着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莫尽言。

莫尽言抬给了他一个笑脸：“没事的，俞大哥，这事只能我去办。这一方面，只有我和陈哥找得到地方，另一方面，也大概只有我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莫尽言早就下了个决定：“为今之计，只有我去了。”

莫尽言：“船倒是不担心，我回来时带了一艘的。不过得去找关大哥商议一下，取个印信，这样才能取信于陆二哥和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