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狡猾啊。

贡弥不再夜独自门，只要有机会就和常羽在一起腻歪。关于阿西莫夫的事，常羽没有问，贡弥也没有特意提。只是某天，和常羽抱在一起窝在休息室的沙发里时，像是突然想起一般，贡弥摸终端，当着常羽的面给阿西莫夫发了一条消息。

“不行哦，不能耽误贡弥一会儿开会呀。”

“我只粘你。”

“好凉！”人类缩了自己，却被抵到，忍不住一个激灵，尾开始发红，里泛起光。

常羽只觉得自己心很快。不多少次被他这样压在角落亲吻，也还是会心动不已。他的指挥官渴求着他。

“不准学。”

“好过分哦。”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合地起了腰。漂亮的人鱼线从衣服下摆，常羽忍不住伸手掐住人类劲瘦的腰。

常羽并不会烟，作为构造也不再有这类需求，但是他想试试。

火苗缭过烟丝，淡蓝的烟雾在两人中间升起，烟草的呛味弥漫开来。常羽着记忆中那个雨夜、贡弥烟的模样了一，烟雾带来满嘴的焦苦，少年忍不住皱了眉。他不知该怎么吐，烟雾从他的嘴角一往外冒，缭得他像是光镜里了东西。他伸手在自己前快速扇了扇，眉皱得更。

他无比纵容常羽，少年自己也能觉到。

贡弥喜把他抱在怀里，比他多了7公分的起这样的事也更加便利，常羽也就习惯了窝在他上，像只猫一样用柔韧的缠住他。他的尾尖轻轻拍打着贡弥的大，如果贡弥伸手来抓就匆匆逃开，等贡弥失去兴趣又主动送过来。虽然并不想把自己比作那任的小型动，但贡弥抚摸他发和肤的方式让他不得不产生这样的觉。

常羽想说其实他也没有不喜，他可以学，但是贡弥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

人类的手抚摸到少年的手臂，然后顺着摸到他的手指。黄铜的金属手指和人类的手指差别很大，贡弥总喜反复摆它们，似乎永远也不会腻。

那时人类背靠着墙席地而坐，双支起，左手熟练地从外袋里拿烟盒抖了一支烟叼在无的边，像是突然想起常羽还在，又把烟摘下来，抬看向少年。常羽在他面前蹲下，借着他的手把有些皱的香烟送到自己嘴边，张咬住，扬了扬下示意他火。

不知是不是错觉，执行任务时的贡弥比休息时更加势，被各类护甲全副武装的他总带着一凛然的气势，就算笑着看人，神也不是完全的温，反而透一恣意。

少年侧看着他，想反驳两句，却看他笑起来。

常羽还在看着，贡弥开始亲他，迫他转回了视线。

“等！等等！”角有泪珠摇摇坠。

在他手指碰到烟之前，贡弥先他一步拿走了那支只了一的烟，使劲在泥地里杵熄，然后又凑过来吻他。咬得有凶。

上衣整整齐齐，但下赤的人类被抬大挤在沙发里，只拉开了前拉链的常羽趴在他上快速动着下

谈，大都背对着这边。

“喂！一会儿我还要开——唔！”拒绝的话被堵住，但贡弥也就嘴上拒绝拒绝而已，手臂还是张开抱住了上的人。

在死亡的隐约威胁面前，生命凸显一脆弱，但变得醒目。

“在想什么？”像是发现了常羽分心，贡弥双手揽着他的腰，下和他相贴。

“因为你不喜。”

“贡弥不妨碍我的话，我就不会耽误你开会。”

“我退。”三个字。

时间回到现在，觉到某，常羽神又朝有人的那边瞟了瞟。“在想贡弥为什么突然戒烟了。”脸上微微泛，少年也搂住了贡弥的腰。后的铁艺栅栏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发些声响。

势一面的指挥官，常羽也好喜。只要两个人独，就好想吻他。

很快贡弥被扒掉丢在了地上，上只剩包裹住小的黑长筒袜。短暂的过后，少年构造冷的人类的。

贡弥比常羽想的还要依恋他。就像独自浪的人遇到独自浪的狗，说不清是谁捡到了谁、谁把谁当家。

“开玩笑的。”没等常羽有所反应，贡弥又很快说。

贡弥看着他，从另一个兜里慢慢摸打火机，“咔哒”一声给他上。

“贡弥以前也这么粘人吗？”

“我现在也不粘人啊。”贡弥脸靠在常羽脸边。

被护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腰抱起来壮了许多，常羽不知第多少次想把人一剥开，但也知战场由不得他胡闹，只能不知第多少次把望咽下去，心里烧得慌。

“慢、慢一……唔……”里意变得明显。

那时也是隐约的铁锈味萦绕鼻尖，不过是血的气味。

不知贡弥当时在想什么，但自那之后就再也没见他过。

常羽瞥见上次两人发消息的日期还是那个雨夜，不禁又回想起彻骨的寒意，于是他朝贡弥怀里又缩了缩，脸贴在贡弥锁骨。

辗转间，常羽闻着栅栏的铁锈味，突然想起两人发生关系后、第一次一起下地任务的事。那次作战结束时，贡弥上带着伤、溅着血，在临时指挥的后墙，无人在意的角落，两人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彼此。

“看我。”他说着，带着铁锈味的手摸上常羽的脸，然后慢慢地亲吻着少年。

那边回复得很快，就一个字“好。”

“贡弥好和。”

常羽忍住笑，又凑过去吻他。

常羽翻把人压住，伸手去解他的带。

“突然开始怕死了。”当时贡弥这么说着。失血让他原本就白的肤更显雪，连都被剥夺，整个人犹如一张单薄的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