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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

于塘哼了一声,回应说:“彪跟看着亲爹似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2011年冬天的雪拖拖拉拉地下到了12年的2月份,这对于东北地区的人民来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不过在家过节的于塘却觉得异常的寒冷。正月十五的这天下午四十分零38秒,于塘正躺在自家炕捧着手机看张起灵恋小天真同志,突然一阵冷风袭来,门开了。接着就是一颗狗探了来,一脸的幸福狗样,看着于塘哼唧了几声,便走屋来,四只狗爪沾满了雪,尾摇的都要飞起来了。于塘皱着眉看看窗外,一个挑的影走来,还没等人屋,于塘就问:“你又啥来啦?”

回家的路上,哥俩约定,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情,特别是不能让爷爷知,于池连连。后来快走回村里的时候于池突然说拎着这只死乌鸦心里有犯恶心,于塘一撇嘴,说

这人就是于塘的堂哥于池。

是养王八卖鱼的呢!

一听于池说这话,于塘立爬起,看看窗外飘着的大雪,不满地说:“小声,让爷听到不收拾死咱俩。咱不说好了吗,不准再提端黄窝的事。”

于塘翻了个,没理他,继续看手机,于池坐在炕沿边上,搓着手问:“老弟,你说这大雪泡天的,忒没意思啦。还贼拉冷的,你说咱俩玩啥好呢,要不去网吧啊?哥带你装B带你飞,带你杵垃圾堆!”

话音刚落,门外的人已经走屋内,两只鞋上同样沾满了雪,正伸手抚摸着彪的狗,笑呵呵地说:“那可不咋的,也不看看俺俩啥关系...等等,哎哟卧槽,你说谁儿是狗呢!”

可是名字已经起了,叫了这么多年,再想改名字也是不可能的了。一来爷爷不会让,二来,没钱你改个名字!镇上派所的闲人天天说忙,于塘已经过了16岁,再想改名手续繁琐,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池嘿嘿一笑,说:“嗯哪,我不说啦,放心吧,爷没在家,在七爷家看牌呢。”

在东北,黄鼠狼也叫黄,是一很邪的动,通常没人敢惹,况且他爷爷也时常叮嘱于塘,不要去招惹黄。可长在红旗下、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受过良好九年义务教育的于塘和于池,自然不会允许这畜生类的四爪动在东北这片广袤而又沃的黑土地上作威作福!本着为民除害、舍己为人、不怕艰难险阻以及给村寡妇挑神,在彪的帮助下,哥俩毅然决然地端了这窝黄。不过因为于池的一个疏忽,让一只年老的黄从他□□底下溜走了,这着实让哥俩胜利的喜悦心情大打折扣。好在后来彪又在雪层下面刨了一只冻死的乌鸦,这才让于塘对它‘爹’的鄙视减轻了一

,我才不去呢,要去就带你儿去吧。”说完于塘一脚把趴着炕沿上的彪踹了下去,满爪的雪,都炕上了。于池也没生气,又问:“那你说咱俩还能啥啊?要不去南梁吧,再去看看有没有黄啦?”

门外那人闻言一乐,一边笑着一边问:“我都没屋你咋就知是我呢?”

于塘吧嗒吧嗒嘴,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儿。大年初九的那天,于塘兄弟俩闲来无事,带着土狗彪一起去村南面的野地里打野,结果连野没看找,倒被彪找到一窝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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