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塘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还是白鹭唱的那首曲调，总觉得悲伤异常，却又想不明白特殊义在哪。他跟在冯更谣后，迷迷糊糊和林主任告了别，又走校园，打辆租车，坐在后排座位上，望着车窗外闪过光怪陆离的城市夜景，问：“冯先生，男厕所的那位女施主长得漂亮吗？”

于塘一愣，想起了那首歌的名字，肯去承担。

冯更谣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今夜事了，咱们走吧。”

于塘听了这话倍惋惜，却没明白自己到底误解了啥事，刚要发问，白鹭已经开唱：“早已明知对他的，开始就不应该。我却愿将一世，换他一次真意对待。我是宁可抛去生命，痴心决不愿改。为了他甘心去忍受，人间一切悲哀。在我心中这份情，没有东西能代。肯去承担的苦痛，敢去面对未来。我是宁愿改我生命，痴心也不愿改。”

现在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对于你的帮忙和心，我很激，可惜我是个鬼，没有东西能当谢礼。给你唱一首歌吧。”

“嗯，想起来了。咋啦，提他啥？”于塘问。

于塘：“不漂亮啊？”

门前那个人却是没动，反而惊喜地说，“哎妈，你可回来了，我等你老半天啦！”于塘听声音觉得耳熟，凑上跟前看了看，一下就认来这正是自己的同班女同学，叫孙博昭，和自己关系密切。密切到什么程度呢，就差谈恋了，不过两个人都有没往情方面发展的意思。孙博昭把于塘当妹，于塘把孙博昭当哥们，但是孙博昭并不是那假小的类型，而是相当标准的妹，内敛得好像冷，其实内心温柔无比，偏偏最擅长的是面无表情说呵呵。

于塘心里一翻，心说自己天天就跟死人杠上了，不是僵尸就是厉鬼的，现在这又来一个。他心里这样想，但却一都不厌烦，毕竟孙博昭是自己关系密切的好朋友，也一定是真有麻烦了才来找自己。想到这，于塘，说：“记得呀，死好久了吧，你还说之前人家喜你，追你没追上。叫啥来着？”

于塘被冯更谣送回租屋楼下，随后两个人告别，冯更谣坐着租车回善缘堂。再说于塘，转回准备上楼，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夜暗，楼门前也没有门灯，模糊中只看见那里站了个人。他也没过分在意，嘴里哼着的调调，还在想着白鹭的事，到了跟前，说了声“麻烦让下哈”，就准备开门上楼。

冯更谣摇了摇。

冯更谣：“不是女施主。”

于塘听罢，只觉得这首歌有熟悉，之前肯定在哪里听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想要开问问白鹭，抬时，白鹭已变得透明，最后向自己挥挥手，表示告别。等于塘也抬起手的时候，白鹭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笑诀别。

☆、少年与钢直男

“夏慕韦。”孙博昭接话。

“等你呗”，孙博昭剜了于塘一，“给你发短信也不回，啥去了？”

于塘也很惊讶，急忙问：“昭哥，你搁这站着啥呀？”

“发短信了吗，没听到呀？”于塘说着就要拿手机来看，却被孙博昭住手，说：“我都来了还看啥。有正事找你，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家隔死了个人？”

孙博昭迟疑了片刻，然后神经兮兮地靠近于塘的耳边，低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