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忽然想起以往的事：“对了，萤草和八岐大蛇呢？镜妖没把它们怎么样吧？”

大长老愣了愣，微笑说：“你很聪明啊。”

小青蛙一路过去，叫嚷：“老！叫我来什么哦？”

大长老的眸在月光下是半透明的，看起来有神秘，它又一次展微笑：“不过，你也只是陪着他就好了，

“咦，你还记得我？”小青蛙滋滋地把蒲公英团举起来：“小白苏醒了，我在照顾它！”

大长老伸修长的手，给了白程几颗药：“这个有助于巩固你新生的气，每天记得服下。”

白程：“单独谈谈。”

大长老：“怎么这样讲？”

归鸟微笑：“那太好了，以后你就不会那么寂寞了。”

大长老：“没想到因为这个，我反而亏待了我儿，让它小小年纪受了这么多苦。你死掉后，我以为它随便找一找就会失望，可它却没有停止的打算，所以最后，我只能复活你当初被彼岸妖拦下来的残破灵魂，哪怕是个小妖，让蛙蛙别那么孤独也好。”

“回云山咯，那个大骗！”小青蛙说起来仍旧愤愤不平。

小青蛙：“好的哦！”

大长老问：“你就是白团团？”

我tm……

白程说：“我变成妖怪，是大长老你的安排吗？”

白程接过，鼓足勇气问：“大长老，我能不能跟你谈谈。”

白程说：“死亡来的太突然了，其实那时我只是担心宇鸣的安危，什么都没多想，怎么就能变成妖怪呢？死的不甘心的人类太多了，每个都会变成妖？不可能吧？”

白程眨：“没想到，作为妖族的统治者，大长老还有如此柔的一面……”

白程追问：“所以，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程觉得搞笑：“宇鸣？大人？”

白程。

大长老端起手：“我一直以来的心病，都是归鸟记住不太多事情，也很努力在改变，之前就是因为给归鸟注了太多妖力，变得虚弱，才让心怀企图的镜妖有可乘之机。”

说完它就要去拿蒲公英团。

果然如女妖所说，大长老的确正坐在后园的边赏，而他边丽的倩影，正是许久不见的归鸟。

小青蛙郁闷：“它们叫我有什么办法哦！”

白程好奇地打量大长老，发现它果然和镜妖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气质非凡，神也更为慈善。

白程松了气，劝说：“算了，八岐大蛇也有自己的难，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归鸟俯说：“蛙蛙，你怎么又好几天没现？”

大长老和归鸟对视一，拿起蒲公英团走向旁边空的田，找了个大大的芍药把它放在上面，微笑说：“你到底想知什么呢？”

小青蛙又捂住嘴，发咯咯咯的笑声。

大长老答应：“可以，你说。”

*

小青蛙立刻张：“不准带走小白！”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说！你不要吵！”白程训斥。

小青蛙斜。

大长老嘴角搐：“叫爸爸。”

小青蛙委屈：“哦。”

大长老想了想，又答应：“可以，归鸟，你陪蛙蛙玩一会儿。”

白程心里一万只草泥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