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却不是她的国家。

“路易斯夫人什么时候过来？”安格斯拿火勾拨了拨炉里的火，问到。

“我没有办法以灵魂发誓向它效忠，我不到。”尤朵拉看着格瑞，低笑一声，问到：“你懂么，某程度上而言，你可是个比我更彻底的异人。”

安格斯现在看起来很无害，带着一漫不经心的慵懒，像是睡够的猫咪来巡视地盘一样。

有些事情，有些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被取代的。

“曾经差一，我就会成为凡纳斯王国的一员。”她稍微偏过，绿的睛里一片迷茫“这是个很好的国家，我从没见过比它更好的国家了。”

格瑞曾经设想过有一天自己如果被揭穿了会怎么样。他原本觉得，再次失去父母，自己一定会伤心绝，难以接受。

他抓抓发，说到。

“有吃的么？我饿了。”

格瑞一时间找不到话说，他觉得现在的气氛有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奇怪在哪里。

他可以接受卡萝的一切安排，他甚至可以照卡萝的意愿死去。但是，这些是因为格瑞觉得他亏欠卡萝的，他该还的。

卡萝毕竟不是他的母亲，他们不是母。

安格斯大大咧咧的在炉前伸直了双，他靠的离格瑞很近，一半几乎是和格瑞贴着的。格瑞微微侧过去看他，从下而上的视线里，安格斯的侧脸被动的炉火映衬着，带了一柔和的调。

路易斯夫人是负责照顾他们饮的人，

“说说你的国家吧”尤朵拉说：“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

他笑了笑，正要说些什么。尤朵拉却突然抬，看向楼梯的方向。

第56章往事

即使他们相了十几年，这一，还是没有改变的。格瑞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已经塑造完成的，成年人的灵魂。

尤朵拉收敛了笑意，站起，回到了一楼自己的房间。格瑞不知为什么，尤朵拉从来不跟安格斯说话，甚至尽量避免和他同时呆在大厅里。

格瑞愣了一下，他回想着自己的世界。那些原本清晰的细节现在已经模糊了，在这个世界的十几年，已经在开始渐渐磨损他的记忆。但是即使如此，关于暮晓的那一份记忆，却仍旧清晰无比。

他卡萝，但是，他却无法像孩母亲那样，将卡萝当成自己生命的支。

他来到格瑞边坐下来，就着他的手，喝了一他杯里的茶。

“太甜了。”

格瑞当然懂。

安格斯丝毫不在意尤朵拉的离开。他看着格瑞，脸上一笑来。

只不过是因为自由的代价太大了而已，没有什么别的。”

他皱着眉抱怨，然后放开了格瑞的手腕。

安格斯从二楼走下来，黑发被睡的糟糟的，。他昨天直到接近凌晨的时候才回来，然后一直睡到现在。他还穿着睡袍，脚下踩着拖鞋，脸上还带着一没睡醒的样。

但是事实上，格瑞发现自己的情波动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烈。在面对卡萝的愤怒的时候，自己虽然仍然难过，但是却有一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