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磨蹭了很久却不解开,正疑惑间只听布料撕裂声再度响起,是他粗暴地撕扯开她的内衣。
什么鬼!
沈清夜竟然连内衣都不会脱,莫非他没什么经验?
没理由啊?
之前就算了,他回归沈氏集团成为沈二少,不可能没有女人投怀送抱。
她没有思考多久,思绪便被情欲打乱。
胸部被他放肆地捏揉着,硬硬的手茧摩挲着乳肉,那一种触电般的酥麻感便沿着四肢百脉传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黑暗中响起“咔哒”一声,下一秒她感觉到滚烫得像一根烧红铁棍的物体抵在穴口的时候,身子一下子紧绷得犹如绷到极致的弓弦。
他用大掌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便挺身肉棒捅进去强硬地塞了进去。
干涩的花穴被野蛮撑开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痛得她“呜呜咽咽”地惨叫着,疼痛的泪水瞬间扑簌簌滚落下来。
这一刻,她确信他真的没经验。
沈清夜听到司言撕心裂肺的抽泣声,微蹙着眉很是嫌弃地开口道:“我还没用力呢。”
他嘴里万分嫌弃她,却是收了几分挺动腰腹的力道。
他本想慢慢顶到深处,却不料遇上一层薄膜,有些愣住了。
在这一刻,懵逼的人可不止沈清夜一人,司言同样也被这层薄膜的存在弄得一脸懵。
她一直以为一年前已经被他强奸了,却没有想到那晚他只是在外面蹭了蹭,根本没进去!
“放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听到他突然说出这句语气温柔得能化开寒冰的话,颤抖着双腿的她却没有丝毫得意,只有后悔。
他完全不知道他的尺寸,对女人来说不做前戏是折磨。
本着痛一下总比一直痛的原则,他抓住他脚踝抬起置于腰间,而后扶着已经暴起青筋的肉棒,猛地挺动健壮的腰腹,“噗嗤”一下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的身子。
一时间“啪啪”声混杂着床“咯吱”的摇摆声,在黑漆漆的房间不断回响着。
披散着秀发的司言,被沈清夜近乎狂暴的撞击操得泣不成声。
她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里,溢出一股夹杂着处子血的白灼液体。
趴在身上的男人,如野兽不断在体内横冲直撞。
她突然觉得离地狱很近,惊恐之下抬起小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哀哀地乞求:“沈…先生…求你…轻点…好痛…真的痛…好痛…恩…”
耳边绕着能酥到骨子的低软嗓音,他完全无视她的哀求,发狠般加快了律动。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身下的女人叫得更大声点。
身下软似无骨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引得小穴收缩,挤压着肉棒的嫩肉也跟着疯狂收缩着。
这感觉舒服极了。
他大力捣着她娇弱的花穴,一边用大掌罩住她跳动着的滑嫩乳肉不带丝毫怜惜地大力揉捏着,一边薄唇贴在她耳畔轻声对她说:“多操几次就习惯了。”
话落,她疯狂地摇着小脑袋。
没有下次了,打死不敢再去勾引他了,会被他操死的。
趴在身上的男人,狂乱地摆动精壮的腰身。
那根粗长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闯进来的力道,像是要操穿身体似的,她忍不住怀疑会不会被他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