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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着头顶上水晶灯洒下的光,沈清夜凝望着司言纤细的背影,用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垂在背脊如黑瀑般的秀发。
其实他想过不去防备她的试探,把儿时那些挨饿、挨打、受欺凌的往事一股脑都说给她听。
可他不希望在她心里,他是那个跟随母亲从小过惯苦日子的莫言。
他更希望在她心底,他是沈氏集团风光无限的沈二少。
“小时候我在洗澡的时候,女房东喝醉后跑了进来对我又摸又亲。要不是邻居木伯伯听到呼叫声过来看看,我的初吻都差点被她抢走。”
儿时经历过的一幅幅画面,就是像电影般在脑海里慢慢回放着,他如一泓深潭的狭长黑眸无法抑制地染上黯然。
“那时我大概八岁吧,是真被她吓到了。那晚我做了一夜的噩梦,从那以后只要成年女人靠我太近,我就想吐。尤其是当我闻到香水或者烟酒味的时候,就更想吐。”
司言听到沈清夜辨不出情绪的话,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这招以退为进,是成功了。
可是逼人说出难以启齿的事情,这种行为应该受到谴责。
这在一刻,心中充斥着多股情绪,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追问的话,也明白不能继续追问下去。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抛掉心底那些复杂的思绪,而后好似撒娇般糯糯地对他说:“你站起来!”
说完,她翻个身支起身子坐起来,颤抖着朱唇抬起小巧的下巴望向他。
此时,头顶的灯光洒在她黝黑浓密的睫毛上,形成一片淡淡的阴影。
他看不真切她的眼神,却已然明白她刚才说这句话的目的。
意识到她愿意替自己口,他探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原本还算正经眼神,顷刻间变得不正经起来。
下一秒,只见,他勾着唇角利索站起身,随后居高临下地对她说:“真乖。”
仅仅两个字,他嗓音里浓烈的情欲几乎快溢出来了。
在用一种露骨近乎色情的目光下,她顶着一张红得快滴血的小脸蛋,忍住羞涩从坐的姿势换成了跪坐在床上。
她听说过男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代表臣服,能满足他们天生拥有的占有欲。
透过余光,她见他被情欲染红的幽深黑眸逐渐浮出愉悦,明白那句话是对的。
她用贝齿咬着下唇瓣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鼓起勇气一点点向他挪动。
待到鼻尖和他撑起高高帐篷的胯间,只有咫尺距离的时候,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
她顶着一颗剧烈跳动着的小心脏,用葱白的手指颤巍巍地替他褪下睡裤,拉下内裤。
当他内裤被拉下的瞬间,早已经胀痛的狰狞阴茎便跳弹出来,“啪”的一声巨响,狠狠打在她绯红的精致小脸上。
被狰狞的肉棒狠狠打了一下,她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她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别过头羞愧到无地自容。
沈清夜看着司言从黑发里露出来的白嫩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一抹宠溺的笑意自殷红唇角徐徐绽放开。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她如葱段般纤长如玉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就是不敢开始行动,便伸出手想握住她小手,按在自己青筋环绕的阴茎上。
“快啊,我等着呢。”
耳边响起的话好似魔咒,拥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她纤纤素手听话地轻轻撸动着摸到的阴茎。
手中还在不断膨胀的棍状巨物,简直烫得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指腹仿佛能被它给烫到。
这个尺寸含在嘴里应,该会很难受吧!
虽然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真要讨好他替他口的时候,身体根本不听脑袋控制一样,怎么都下不了口。
这样也可以吧!
她在心底这么安慰自己,葱白小手生涩地捏弄了一会儿,便听到头顶上响起一道喑哑的声音,是他在唤她的名字。
“言言。”
闻言,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她低低“嗯”了一声,随后转过脸用那双盈满水雾的美眸看向他。
下一秒,她小巧的下巴被他以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扣住。
随后,他将那根不停叫嚣着的欲根,强硬地塞进她泛着水光的朱唇里。
那根布满密密麻麻经络的肉棍过于粗长,她腮帮子瞬间被撑得鼓鼓的。
这种感觉简直难受极了,她难以想象看的AV里的女人是怎么含着男人阴茎,还能流露出很轻松愉悦的表情的。
她垂下眼眸,发现眼前拥有到惊人尺寸的阴茎,竟然还只是入了三分之一,便颤抖着手拽住他的衣角使劲往下拉了拉,示意受不了。
然而她这样的行为,丝毫换不来他温柔的回应。
他甚至用大掌按在她小脑袋上,开始耸动着精壮的腰腹,一下接一下狠狠操干起来。
狰狞骇人的阴茎,一下接一下毫无怜惜地闯入口腔挤入咽喉,她疼得眼角渗出大颗的泪珠,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