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根狰狞的紫黑巨物一下接一下向花穴深处抽送着。
一时间,漆黑的屋内不断回响着“噗噗”的声音。
“…轻…点…”
他粗长的肉棒,仿佛一根烧的滚烫的铁棍。
而他每次插入用的力道,都像是想要将她劈成两半,她只觉腰肢快要被他给撞断了。
“太…重了…快…离开…”
司言柔似春水的嗓音染着十足的妖媚,仿佛羽毛般在沈清夜心坎一下接一下挠着,不断刺激他的神经。
他听到这话,于黑暗中徐徐扯起殷红唇角,勾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好,听你的。”
耳畔低哑的嗓音,令她怔愣了一会儿。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察觉体内粗长滚烫的龟头正缓缓抽离开,最终抵在小穴口。
混蛋!
她在心中口吐芬芳的同时,软趴趴的身子自不由自主地向下挪动了些。
“说你想要。”
伴随这话落下,她发觉一双手陡然扣紧自己的纤腰,粗粝的指腹在腰间肌肤打着圈。
而那根滚烫狰狞的肉棒,已经彻底离开了穴口。
她被他不要脸的操作气得牙痒痒,羞恼地用手指掐住他背脊的肉狠狠拧了一把。
被情欲侵蚀脑袋,她没有了原来的警惕,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混蛋,我去找别人。”
她说的是气话,可这句话落入他耳中,就变味了。
沈清夜以为司言这话的弦外之音,是想去找方木,额间霎时迸出骇人的青筋,扣住她纤细腰肢的力道也骤然加大,疼得她直抽气。
下一秒,他就着她分泌的淫液狠狠往前一挺,一下子塞进了大半根阴茎。
被瞬间激怒的他完全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全根没入后便开始粗暴地剧烈抽插。
在一阵肉体激烈拍打的啪啪声中,他用一种霸道近乎于威胁的语气说道:“言言,你属于我,只能被我干,只能给我灌精,明白吗!”
他说这话时,用手掌捂住她细软的嘴唇,凶猛地一下子撞到子宫口,丝毫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在这一刻,便是连他的低喘声中,都充斥着一种深入骨髓里的占有欲。
他丝毫没有怜惜的力道,令她产生了一种快被体内的那根巨物,给硬生生撕裂的错觉。
她清楚刚刚那句话彻底惹怒他,拼命摇晃着脑袋试图解释。
可嘴被紧紧束缚住,她一个字都吐不出,只能“呜呜”地惨叫着。
趴在身上毫无怜惜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股带了冷意的压迫感,令她心中已经惊惧到了极点。
小穴被野蛮地操弄,一下又一下像在打桩般越来越重,她实在承受不住,感觉要被操坏了。
过了好一阵,压在嘴唇的手才松动了些,她抓住机会像个委屈的孩子,颤抖着嗓音哭喊出声。
“清夜,你怎么连气话也信。”
司言说完,半是撒娇半是委屈地抽抽噎噎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