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又要说你歧视女性,你以后出入专用电梯的时候把墨镜戴上就可以了。”
明知道她说的这些话,全部都是忽悠他的话,可他的眼神却还是宠溺仿佛恨不得把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
“是是是。”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伸指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红得活像只小兔子的鼻子,继而以一本正经的腔调说道:“老婆,都听你的。”
迎着他染满宠溺的黑眸,她用贝齿轻咬着下唇瓣,想压住即将翘起的唇角。
奈何现在唇角的肌肉,完全不能被神经中枢控制,满足的笑意无法抑制地在她唇边绽放开。
她就这么无声笑了好一会儿,才抿着粉嘟嘟的朱唇努力敛起些许笑意,继而用葱白的指尖拽住他的衣角,一下又一下地左右晃动着,糯糯地对他说:“那,我们回家吧。”
她说这话时,一脸娇俏地仰起莹白修长的脖颈。
他觉得她这小模样,简直得意得像是一只出征凯旋的天鹅。
他憋着笑一边用透出宠溺的语气说着“好,我们回家”,一边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面颊细腻的肌肤。
他刻意在“好”字上拖长音调,配上一种可以包容她一切任性撒娇的眼神,能腻死人的宠溺感简直不要太明显。
她努力压抑着还要翘得更高的唇角,低下小脑袋,鼻音浓重地软软“嗯”了一声。
被他放低姿态宠着的滋味,实在太美好。
她沉浸在这种能将人腻到心都要化了的感觉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在一声声温柔得浓腻到化不开的呼唤中将思绪回笼。
“嗯?”
司言甜笑着把盈满幸福的凤眸,移向再度来到后座的沈清夜。
对上他像是定在她身上的深邃黑眸,她只觉满嘴巴就像是被抹上了一层蜜。
那股子甜,几乎快甜到心坎里了。
视线隔空对上的那一刻,他一边用骨掌分明的手举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一边用透出七分神秘,三分诱哄的语气对她说:“想不想看看我手机里有什么?”
闻言,她有些好奇,他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于是,她的凤眸滴溜溜地在他笼罩着神秘兮兮的俊脸上转了好几圈。
见他只是勾着唇角闲散挑了一下眉,自始至终都维持着神神秘秘的姿态,她便朝他将手一摊,示意把手机给我。
在她摊开莹白小手的下一秒,他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将手机放在她手上,而后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这个姿态令她对手机里的内容越发好奇的同时,也莫名升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不安。
有这么一个时不时冒出来,像是头号CP粉的沈旭修在。
如今的司言早已经将沈清夜曾经的一些所作所为,以及为什么有两个广为人知的外号的原因,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他有“清心寡欲沈二少”这个外号的原因,是因为有个挖出不少豪门猛料的记者,跟踪他跟了半年,本想挖出爆炸新闻,却不料发现他每天过得比清修的道士还清心寡欲。
记者放弃后在一次同行聚会酒后疯狂吐槽,才传出这个在上流圈算奇葩的外号。
而他有“毒蛇”这个外号的原因,则是因为在一次私人聚会,设计一个曾经羞辱他过的男人,在游戏途中眼睛溅上一名携带艾滋病毒的女人的血,以至于最后查出染上艾滋。
按沈旭修的话来讲,参加那晚聚会所有的豪门子弟,在不知道那几个女人得了艾滋的情况下,全部有一定的几率溅上她的血,其中也包括沈清夜自己。
虽然沈旭修对那晚到底玩的是什么游戏三缄其口,但是司言从时隔多日他描述时,依旧染满后怕、惊恐的眉目,推测沈清夜也许那晚在一群人中,是被溅上鲜血几率最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