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卿有些懒洋洋，他想睡了，“嘛阻止？亨利是帮我报仇，我应该心生兴才是。”

安语额间的汗，费了一番力气才能让语气维持镇定，“没错，你快回来，亨利他为了帮你报仇，把他父亲从龙门老大的位置上拉了下来，现在的他……很可怕。”安语想到亨利中那抹冷光，心有余悸地了一气。

这觉对戈卿来说很奇妙，看著曾经的下属皆朋友以不曾有过的眸光盯著他，用曾经勾肩搭背的手来抚摸他，他却只能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警告也不是，拒绝也不是，逃走也不是，整个就一个字可以形容。

拉下来了？戈卿皱眉首，竭力保持语气上的镇静，“杰克现在怎麽样？还有……乔亦厉呢？”亨利在把乔亦厉救回来之後的第二天就命人把他带走，也不知他被载到哪里去，照这样看来，当年杀了他的事乔亦厉也是有份，依照小笨熊现在的格，他就算是不死，应该也只是剩下半条人命。

望著禹城小心翼翼，仿佛怕被他人发现的样，戈卿就忍不住觉得好笑，立刻识趣地顿住脚步，最好不要让禹城知他已经发现他的小动作了，这个人小气得像个娘儿们似的，记仇分分锺可以记到明年秋呢！

“可是你还没死啊？！”安语提声量。

戈卿立即断言肯定地说，“我……已经死了。”他说完，叼著话筒往电话座一盖，把

戈卿压低声音，轻声说，“是我，戈卿。”戈卿的眸时不时还往上挑，怕禹城那家夥突然从房间内蹦来，蹦来事小，他可不能让禹城知他和外界有联系，要不然这人唯恐天下不的格肯定会把事情给搞砸。

“我不清楚。”安语燃一支烟，咬在嘴边幽幽地著，所以说起来开始有些齿不清，“不过明天是时候了，亨利把所有人召集在天义山，目的我不清楚，我听有些前辈说过，上一任亚门老大就是被杰克杀死在天义山上的，据说这是一个习俗。”

戈卿听说过这个习俗，微微，“那好，我要挂了。”

当晚，禹城睡著、亨利门之後，戈卿悄悄地走到室内电话旁边，後熟练地用力，轻巧一蹬，前就趴在茶几上，右掌用力一拍家用电话，话筒应声而掉在地上，竖起指甲、下记在脑海中的电话号码，然後立刻侧耳趴在地上，等著地上的话筒现人的声音，他这番动作仿佛曾经演练过无数次，动作一气呵成。

“卿哥？！”安语的声音激动了起来，因此有些结，戈卿已经有几年没来找他，他要他透他现在的方位却又不肯，怎不急死他呢？“你知不知亨……亨利他疯了？”

怪。

安语被戈卿突兀的通话结束讯息吓到了，烟从中掉来，语气惊讶，“你……你不打算些什麽？你应该要阻止他才对呀？！”

戈卿挑眉，“疯了？”他眉宇之间浮上淡淡的不悦，他不喜别人用疯来形容他的小笨熊。

利送去糖的人不是禹城又是谁呢？

“喂？！”安语的声音和下午一样清晰。

赤脚踩地板的声音传戈卿耳中，他下意识地回看，撞上安语褐的眸，後者勾勾嘴，伸手臂摸摸他的额，低唤他的名字，“蠢蠢。”语气很平常，就好像一般人看见一只狗，然後摸摸它唤唤它的名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