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笑：“哎呀，要曝光我吗？迎。”

薛向榆很快回了信，难得正经一回，说会注意名单上的人的信息，找人查一下他们现在都在哪儿。

他沉默了会儿，下车去给家里人买了礼，准备结账时发现那个小狗仔蹲在外面偷偷摸摸地举起相机，觉得有些好笑，随手再拿了双茸茸的手，一起结了帐。

和闻琛碰了面，叶南期听完自己的行程，手指在圣诞节后的那天了：“这个就算了。”

闻琛惊诧：“你转了？”

小狗仔发现叶南期来了，准备撤退，叶南期却比他快一步，三两步走过去把手往他怀里一扔，提着礼回到车上。

说完他升起车窗，直接走了。

叶南期和闻琛分开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悠一下，发现那个年轻的小狗仔居然还在跟着他。

闻琛欣然鼓掌：“中国好姘，改明儿你们生孩了我包个大红包。”

因为已经接到薛家的人，以后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叶南期有意识地让闻琛推了些工作，年底其他人忙得要死要活，就他还算清闲。

他对上闻琛的目光，一字一顿：“要说的话，大概，比我的命还重要。”

一起合作几年，叶南期鲜少有不靠谱的时候，闻琛琢磨了一下他这句话，皱眉：“有多重要？”

叶南期闻言一顿。他这几年都活在仇恨与愧疚中，夜辗转难眠时，连呼都觉得困难，报仇一事在他心中确实是最重要的。

闻琛没诱惑成功，叶南期笑了笑，语气依旧决：“有更重要的事。”

叶南期啧了声：“改天你生了我也给你包个大红包。”

最后他意味长地加了一句：查不来的话，可能要么就是死了，要么生不如死着。

距离圣诞节也没几天了，街上一片喜庆，到都是乐的圣诞歌。

叶南期一阵后背发寒。

叶南期唔了声，车停在一家店外，叶湄曾经很喜这些茸茸的小动，想着想着，又想起多年以前，他正憎恨着的叶湄，在冰天雪地里，找不到一个容之。

“……”叶南期沉默了一下，“吃了。”

沈家是书香门第，到沈度这辈还好，其他的心里都还有清气，不屑于过洋节。然而今年不同以往，两个都无心过节的小年轻反而被叫回了沈家。

叶妈妈去陪叶宛了，今天没过来，叶南期心里

到沈家时，阿姨正端个大盘，全是洗净的苹果。

圣诞节后的那天是薛老爷的寿辰。

小狗仔愣了一下，瞪大了噔噔噔跑到车边，叶南期降下车窗，没等他说话，又摸个帽扣他上：“回家过年吧，小朋友。”

叶南期的神实在太认真了，闻琛忍不住抬手一掌他脑袋上：“少把命啊什么的挂在嘴边，咱俩还要一起努力去拿小金人呢，一嘴一个卖肾，还老是不好好吃饭，啧，今天又没吃早饭吧？”

统计完毕，考虑了一下，发给薛向榆一份。

“……”小狗仔一脸纠结，“你怎么这样！”

小狗仔愣在原地。

闻琛看了，啧：“这个节目收视率还不错啊，你最近怎么嫌这嫌那的，别任。偷偷告诉你，姜沅予也会去。”

叶南期要笑不笑地扯了下嘴角：“姘奉命监督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