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恒然看他一，有乎意料，“我有过许多猜测，这次姜沅予莫名被绑架，差被注毒品，我猜到了苗。几个绑匪在公安局里被关着，这几天我一直注意着，对方说不定会对他们下手。”

李恒然看他的犹豫，心下顿时通明。叶南期知什么，但是不信任他。他的眉目沉着，肃然：“我想还死者一个清白。”

叶南期沉默了许久，低声：“李队，你想帮我吗？”

“到了她家，她穿着睡衣坐在门，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又没说，我以为她在开玩笑，批评了她一顿。”李恒然带着回忆，沉着，“回去后我觉得不太对劲，打过几次电话去问他的情况，她却什么都没说。直到后来有一天，我看到娱乐条上爆她的绯闻，她打电话，哭着求我救她……之后的事，你作为她的弟弟，应该很清楚。”

这件事压在他心，可惜纵然觉得疑惑重重，也查不什么，渐渐有些淡忘，直到这几天，叶南期现在他的视线范围。

李恒然：“信。”

李恒然的脸愧疚，低下，沉重地：“那时候我什么都不到，也没发现有哪里不对，以为就是个走错路的女明星——直到后来她楼自杀，在此之前，她其实报过警，但是被上压下了没理。”

——我能信任你吗？

叶南期的脸僵了一下：“……”

叶南期当然清楚。

叶南期心中刚一松，又听李恒然：“不过有的事还是不要为好——特别是姜沅予似乎结婚了？”

谁知到了中午，叶南期才刚泡好泡面，还没吃一，沈度裹夹着风雪回来了。

恒然斟酌了一下，低声：“八年前，叶清清——或者说叶湄，有个晚上报过警，那时我还是个小片警，刚好是我的辖区，这件事是我理的。”

“当年我去过几次你家，你妈妈情绪很激动，说什么都不知，把我赶了来。后来你家搬家离开，我找不到你们，不得不听从调令离开了D市。”

叶南期闭上，沉沉地吐了气：“我知的不多，回家后先把我的日记拍给你。”

被警察叔叔当面戳穿罪行，叶南期在中午前灰溜溜地回了家，回家前买了几桶泡面，准备当午饭。

叶南期笑：“你信她是清白的？”

李恒然笑了一下：“万事小心，保持联系。”

叶南期了，换了个坐姿，不小心牵扯到伤，轻嘶一声：“……死我的不止一个人，我怀疑他们是团伙作案。我有一份受害者名单，回去也发给你。”

沈度看到他面前气腾腾的泡面，默了默：“……”

“不要相信除了我之外的人。”李恒然了，突兀地说了这句话。

叶南期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她报警？”

叶南期瞪大了：“沈度，你！”

时至今日，李恒然还保存着那些短信，那时候他就心有存疑，叶湄死后曾经上报过许多次，想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没有回应，没多久他就被调任到A市，凭着的表现，一步步升任为队长。

然后他走过来，把叶南期的泡面给扔了。

他张了张嘴，觉得有些耳鸣，呼不畅：“……那你，救她了吗？”

叶南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