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顺藤摸瓜查来，是韩氏集团的一个层叫的人。对方很小心地掩藏了痕迹，如果所料不错，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事了。你给我的名单里那些明星，应该有分和姜先生情况相同……”

叶南期沉默地走到台，靠在围栏上，：“……所以就算知是韩氏某个人的，也没用，对吗？”

叶南期微微怔住，想到几年前的自己哭着抱着叶湄的日记本，求那些警察再看看、再查一下，心里突然就止不住地酸涩起来，他的眶红了红，轻轻：“谢谢您。”

叶南期心里凉了凉，手指在围栏上轻轻敲了会儿，：“之前我和方行远有过……他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但他不愿意告诉我他知的。李队，明天我去和方行远见一面，如果还是得不到回应，

“李队请说。”

趁换衣服的空当，叶南期锁上门，给李恒然打了电话。

“当年你生前接最多两个人，一个是经纪人方行远，目前我盯着他，没有发现异状，不排除他是同伙的可能，或者他手里持有某个令那个组织忌惮的东西。但要接他容易暴，我们一切都是暗中调查，最好不要被发现。”李恒然顿了顿，“另一个是助理许昼，九年前你自杀后消失无踪。我用内系统查了一下，发现五年前T市有一起恶连环车祸，死了许多人，其中一个，和许昼正好对得上。”

撤回是有提示的。

叶南期皱眉，：“要伪造死亡简单吗？”

了，赶撤回，心里一阵宽。

“我也希望他没死。”李恒然沉沉地叹了气，“许昼老家在A市，这几天我空去过，他家里只有一个失明的母亲。许昼已经很多年没和家里联系过了，资料简介他是个开朗孝顺的孩，似乎不会是放着家里失明的母亲多年不不问的人。”

耐住立刻给李恒然打电话的心情，叶南期先和闻琛商量了一下，闻琛担心他的，也不敢接太多通告，让他先休息一下。

回到沈家，沈妈妈第一个迎来，看叶南期瘦了，心疼得不行：“唉，拍戏多辛苦啊，伙又不好，南期多吃，都是你喜的。”

“前一阵，那个昏迷的混混老大醒来了。他应该是唯一见过‘老板’的人，我告诉他情况后，他赶把自己偷偷拍的照片发给了我。”

言下之意，许昼十有八/九是事了。

他心想，这个人是真的是傻的吗？

“不。”李恒然低声，“除了韩氏，还有薛家，只要他们了恶，就会被查来。真相是否会被揭，只在于有没有人愿意以涉险去查。”

李恒然似乎一直在等他的电话，立刻接通，声音沉沉的：“有两个消息，其中一个说不上多好，另一个很坏。”

只是没人去救他们，而有心人又悄悄抹去他们的痕迹。娱乐圈是个缤纷多彩的地方，比起其他圈，这个圈里没有背景后台的人太多，俊男女无数，更新速度又快。

李恒然笑了一下：“这是我应该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叶南期不好意思说剧组提供的是三荤两素，微笑着，先上楼换衣服。

“查是谁了吗？”

叶南期低看了手机，张了张嘴，半晌还是无言地看向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