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然：“在其位谋其职，你在这个位置就自己该的，不要想着依赖别人。回去制定作战计划，别在这儿闲晃悠，你很闲？”

见李恒然眉一皱，周尧只好站起来：“好，忙活去了兄弟们……南期跟我们过去。”

将果篮连带窃听扔病房，叶南期回到病房，看着李恒然，低声：“查来是谁了。”

燕也来了，听见他们的对话，笑了笑。看人齐了，周尧转看

可是这件事他必须去……也不能让沈度担忧。

周尧来前，叶南期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病床旁的柜上，之前不知谁送来的果篮里，一枚小小的窃听。

李恒然的脸微白，闭上摇了摇。这几天来看望他的不是叶南期夫夫，就是同事，还能是谁。

想问问他。李恒然看他一，却没说自己的看法，反而：“你现在是队长，你来决定。”

沈度能同意他去见薛景山已经是很大的让步，如果再让他知他还要冒其他风险，肯定会阻止。

从会议室走来的周尧一就看到了叶南期：“来了啊，来来，咱找个安静的小房间商量。燕，原骊，你们通知完毕也过来。”

警局最近忙得七窍生烟，周尧偷偷跑来看望李恒然，还夹带了两位副队长，回去事儿还多，时间不多，让叶南期尽快，便带着人走了。

“那是队长睁一只闭一只。”原骊瞪他，“少扯这些，以后自己写。”

李恒然开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你要冒险吗？”

叶南期一面在床桌椅上摸索着，闻言一笑：“怎么？”

叶南期明白他的心情，侧瞥了，：“这篮的果都坏了，我理一下。”

周尧：“好多嫌犯都藏起来了，要不就是跑了死了，一时也没绪，这不是来你这儿气吗。”

“如果是值得的，那不叫冒险。”叶南期直视着他，“叫等价换。”

“不像什么养尊优的贵公哥儿。”李恒然，“看着不好相，不过意外的很可靠。”

闲扯间，他终于摸到了想要的东西。

周尧举手投降。

李恒然颔首：“沈总让我大开界。”

明明夸的是沈度，叶南期却骄傲得不行，漂亮的睛微微一弯，像个炫耀的小孩儿：“他很好。”

周尧回神，轻轻巧巧将烟丢垃圾桶里：“……我不得老大赶回来着我，让我写检讨。原骊你写的检讨特别好，队长都没发现不是我写的。”

病房里安静下来，叶南期和李恒然对视一，嘴上说着无关要的话：“沈度也想来看你，不过今天该他工作了。”

警局里人人行匆匆，周尧正带着人开会。叶南期等在外面，心里琢磨怎么把风险降到最低。

叶南期：“你们先回去，我和李队说两句话再去。”

他没有说来，将手机递过去，李恒然看了半晌，依旧不语。叶南期：“暂时不动他，利用一下，应该能有更多收获。”

叶南期，和周尧走旁边的屋里。

“我只是代理……”周尧有委屈。

等燕和原骊回来时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原骊先回来的，见周尧叼着支烟站在窗边发呆，啧了声：“队长不在你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