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在吃过饭后，没有和两个同学一起离开，她独自去把碗洗净，然后走到堂里面，果然，方小玲依旧坐在那里写写画画，眉皱起，似乎很是懊恼。

“你看她什么，赶找位置坐下，再慢就没有坐的地方了。”

方小玲这才发现边多了一个人：“你是那个……我们班新来的那个同学。”

引林素的不是这个女生吃饭的样，而是她右手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副很专注的模样。

对于很努力，却成绩非常一般，甚至很差的人，不屑的心思倒没有，就是非常的同情。

对此，林素对上辈所发生的一切就更好奇了，既然陶金峰没有那样的想法和态度，那么上辈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素仔细观察过了，陶金峰对她就是长辈对小辈的关，没什么别的想法和行为，总是几句话就走了，也不多留，看起来更像是因为妻的嘱咐来多看顾她一下，是一完成任务。

两方观不同，一开始只是发表各看法，努力的说服对方，上演到后面，总是争吵不休，恨不得打起来，以武力镇压对方赞同自己观。

虽然现在的方向倾向于似乎真是“林素”主动，但她却不愿意那么去想“林素”，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肯定有隐情。

林素又打量了一下方小玲，突然明白了什么，学习成绩，是大家能够俯视方小玲的东西，但光看看方小玲的穿着，就知方小玲家的条件非常好，这大概就又让人很羡慕了。

林素都站在方小玲边好一会儿了，方小玲都没有察觉。

对比起来，林素竟然觉得自己过得有奢侈了。

……

陶金峰偶尔会来看一下林素，问她适不适应之类，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

他们之中有人觉得偷书不对，你把书偷去了，就意味着别人少了一本书。也有人觉得偷书这事情有可原，毕竟在这个时候，一本书对他们这些要参加考的人来说太重要了。

连吃饭都不忘记学习，林素小小的到了羞愧，人家才是真努力。

“那也是我们班上的同学？”林素看向某个方向，那里坐着一个女生，用左手拿着勺吃饭，舀一稀饭舀一菜，那频率跟被训练过一样。

？

“对，我们班的，方小玲，读书特别用功。”说话的女生撇撇嘴，到底没有说太多，读书特别用功和有好成绩是两回事。

“嗯，好。”

“这里不是这样。有三个条件，你可以一个一个来，不要把三个条件都同时用上……”林素伸手，在方小玲的草稿纸上了，那里有方小玲抄写下来的题目。

林素了。

中午的时候，林素和两个同学一起去堂打饭，堂的饭菜没多好吃，但也没有到难吃的程度，很多同学都是只打一碗稀饭，然后就着自己带来的咸菜吃，本舍不得钱买菜。

让林素欣的是这些人第二天一来，就跟忘记了昨天的不愉快似的，继续聊八卦，嗯，也继续争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