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通秀不明白手上的痛代表着什么，直觉告诉她，最好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他抖着手，攥住妹妹柔小的手，希望从那里获得一丝抗争的勇气。沸腾在膛里的怒火咆哮着：不该是这样的，活着不该是这样。我可以为你奉献我的忠诚，甚至是我的生命，只要能够保护好妹妹。

“唔，还来得及，”通河，脸上浮现纠结的情绪，视线扫过神空的妹妹，咬咬牙，“唔，我们走。”

“戎家。”少年轻描淡写的话语中透一背一战的绝然。

最早听到动静，来刺探的纪容止从屋一跃而下，冷漠问：“说什么？”

*

戎民不愿意多说，“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哦，”通秀吓了一，哥哥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凶过。她忍住泪，乖巧，屏气凝神听了几秒，说：“伟叔说派人到戎家，把他们都抓起来。”

他警惕地看看周围，将妹妹小心扶到山坳间的隙里蹲下，小声说：“听听伟叔他们在说什么。”

通河皱眉，脸凝重，“现在吗？”

凌晨时分，戎民的大门被敲响。

小姑娘摇，“不是，伟叔说等下半夜，他们松懈的时候。”

因神经张而睡不着的他以为了纰漏，慌忙起，开门一看，正是通家两兄妹。想到这两个人就是告密者，他皱眉，脸很难看，“你们来什么？”

想到这里，面难看的少年突然停住了脚步。窝了太久，他早已经忘了，自己是爸妈中的混世王，是妹妹心目中的英雄。

通河牵着妹妹失魂落魄地走着，之前无厘的恐慌变成了现实，可怕的猜想回在他的脑海，折磨着他的神经。

这天晚上，戎家人聚集在一起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之后，大家各自回去收拾东西。

通河用手卡着门，大声叫：“不行，伟叔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来不及了。”

通河抹了抹脸上的汗，急忙说：“我要见乘风破浪的人。”

“嗯，去吧。”通叶伟摆摆手，仍然在笑，那暗算计的视线转着转着，就转到一脸乖巧的通秀上。年轻、鲜活、好的年纪，就这么被她仰望着，仿佛能找到被遗忘了许久的季雨季里悸动的觉。

通河看到他，先是一喜，之后便大声叫：“你们快逃吧，伟

通秀被他拉了起来，顺从地问：“去哪儿？”

视着他们，心安理得地欣赏着他们的惶恐与挣扎。

路过四合院，坐在大大槐树下的七个女的正嗑着瓜勾心斗角，看到兄妹俩时，嘴角牵起一阵敷衍的笑，在少年里，那个笑仿佛也带上了嘲讽的味。

通河用尽力气扯一个笑，“伟叔，我们走了。”

通河嘘了一声，眉一皱，急忙说：“听话。”

说完，就要关门。

如果自己随波逐，妹妹的人生将被桎梏在这个可怕的小院里，享受过昙一现的风光之后，彻底沦为生孩的工。

里屋的戎永旺听到动静，走了过来，“呵，告密的是你们，现在过来报信是几个意思？”

通河难堪的咬牙齿，倔说：“我只跟乘风破浪说。”

“哥哥，为什么。。。”通秀一脸不解，听到哥哥堪称叛逆的请求，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