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低落，不，我只是坏，不，我不是坏，我烂掉了……”

面临类似的场面，乔什的回应与前一次相同：“对不起，我歉。”

“我也歉……查理，你伤了我的心，我这一生反抗任何人任何事，只有这样我才觉得自己重要，你却是为了自己的原则而反抗，你很正直，我不知是该打死你，还是收养你。”

…………

乔什咬着牙，狠狠回击：“呀！你要就，快呀！”

乔什眨了眨，收回泪意，话语也变得语无次起来：“你不是坏，只是痛苦而已。”

查理和弗兰克中校，乔什和阿尔·帕西诺，两个人就像走上斗兽场的狮，谁都不会低下昂的脖，谁都不会放下酝酿好的声势，因为他们很清楚，先低的会先认输。

面对这样的查理，弗兰克中校却持要自己来自杀前的倒计时，当他报数到1的时候，乔什果断上前，抢过了他的枪。

他神凶悍地盯着阿尔·帕西诺，声音扭曲到变音，可尽如此，他仍然梗着脖，丝毫没有畏惧地大声喊着，试图要对方先认输。

“我烂你脑袋！”

“把枪给我……”

“把枪给我……”

“我不走！”

“你也不想。”乔什梗着脖。

“我留在这里！”

责查理的那样：“我——才能抓你的手！”

乔什中着泪光：“把枪放下好吗？”

“去！”

阿尔的发散着，他拼命晃动着乔什的：“去！”

弗兰克中校仍然举着枪：“我在问你问题，你要不要我收养你？”

弗兰克中校发疯一样上前抢他的枪。

“去！”

阿尔·帕西诺却在这时候低下声音，睛泛着红：“你不愿意死。”

在日复一日的拍摄中，他已经让自己彻底变成了查理这个人，查理的喜悲成为了他的喜悲，查理的善良和正直已经被乔什悉数掌握，在这一幕至关重要的戏里，乔什彻彻底底地演绎了他理想中的角，实现了自己演员生涯的爆发！

“再给我一个理由。”

阿尔扮演的弗兰克中校气势仍然充足，甚至有歇斯底里的味：“向什么前，我已经完了！我活在黑暗里，你明白了？我在黑暗里！”

但无论是阿尔·帕西诺、现场围观这场戏的演员还是丁·布莱斯特都很清楚，乔什的情绪爆发来了。

“把枪给我，中校……”

乔什梗着脖，声音嘶哑，中蕴着泪珠：“那放弃算了，尽自暴自弃吧，我也要放弃了，你说的对，我完了，我们都完了！妈/的就吧，扣他妈/的扳机！你这他妈/的瞎！”

乔什的情绪在这一刻酝酿到了极致，当弗兰克中校冲着他大喊大叫的时候，乔什也大声回吼着，只是带着哭腔的他看起来气势并不是那么充足。

乔什却毫不认输，甚至奚落起了他：“你有搞砸了，又怎么样呢？人人都会犯错，你该勇敢向前啊……”

“现在你为什么不避开？”

他吼得越大声，就颤抖得越厉害，声音就越嘶哑，可他却还是不愿认输，呼着：“你扣啊，我准备好了……”

“我给你两个理由，你会探戈开法拉利，帅呆了！”

“请放下枪……你只是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