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想了半天，着一气说：“你不能，我受不了。”

徐知着被这一席话打得彻底气，刚刚想发什么火都忘了，陡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徐知着再度愕然，怎么吵了半天，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声好？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什么叫忠诚？忠诚有两，一是不能，二是不想。所以能不能由你决定，而想不想是我的事儿，你给我这个权利，我收着，也不是一定会去。至少现在，我不想。”蓝田提壶倒，又等了几秒，滤两杯清茶，分一杯来推到徐知着面前：“曾经沧海难为，除却巫山不是云。”

徐知着哑了半天，才问：“那我需要什么？”

徐知着一时屏息，心脏砰砰直，咬着牙说：“我以后不会了。”

“不要背叛我，别骗我，别耍我。如果拿不定主意这件事是不是会伤害我，那就先跟我商量，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不生你的气。”蓝田说得层层分明，显然不是临时想来的。

徐知着仰起脸看着他，方才

“你有你的底线，我有我的，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所以才要去找平衡，找到两个人都可以接受的解决方案。如果你觉得这事没得商量，那就不商量，我听你的。你如果一直都不愿意，那就不，你不喜我和别人上床，那就不上。总之，就像以前那样，所有你不喜的我都可以不，只要你别离开我边。”蓝田说得很慢，然而从容。

蓝田看着他笑：“就是我们一般理解的那么回事。”

“这事也能商量？”徐知着觉匪夷所思。

蓝田伸手握住他的，柔声：“别激动，我们只是讨论问题，寻找解决的方案，一切都可以商量。”

徐知着愣了一会儿，渐渐觉到有闷气梗在，不上不下，烦躁得要命。

蓝田眸中一闪，笑了，微微欠了欠，说：“好！”

“就凭，你在我边大半年，我都忍住了。”蓝田慢慢起，越过翅木的矮桌，居临下地俯过来：“我没有诱惑你，也没有迫你。我知你怕什么，知你在等什么，知你随时都可能走，也知你看重我。我还知，如果我装可怜，你一定会心……但我什么都没。”

“那你说的忠诚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徐知着了。

，已经彻底恢复了他的平静。

徐知着觉脑又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想要跟蓝田争论什么，最后都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跟着人走了，还觉得他倍儿有理，回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又永远找不到错。

“那我让你能了，你也让我能吗？”徐知着困惑地。

蓝田垂眸，睫掩去了一半神：“我以为你想商量。就像以前那样，用一些你不在乎的，换一些你不到的，为自己找到平衡。”

“你说好就好，我凭什么相信你？”徐知着抓狂了。

“那怎么还能商量？”

蓝田笑了：“你觉得这很容易？不，这其实一儿也不容易。当然，我所有对你的要求，我都会首先到的。”

“你这个人跟我不一样，如果你愿意和别人睡觉，那也离分手不远了。”蓝田冷静地指这个事实。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