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又怎么样？谁会拒绝他。他比鬼还要机灵，明白你所有的需要，他那么瘦弱，却有无穷的力量，从不畏惧。他会很好吃的鱼，只有中国人才能吃那多刺的鱼，他会把每一块鱼的刺都挑来再拿给我。我们去五大湖区度假，住在船上，每天，天明到日暮……”霍德华注意到徐知着的手指忽然握：“你为什么忽然激动了？”

霍德华脸上浮奇异的微笑：“你太狂妄了，你以后会明白的，你是他的，但……他永远不会是你的。”

“但那又怎么样？”徐知着咬着牙反问。

“你很他吗？”霍德华问。

徐知着一挑眉，神骤然一利。

“你现在一定很幸福。”霍德华忽然换了话题。

“是的，别像我这样。我已经没有后路了。”霍德华盯着他：“他不是我的，但我是他的。即使他现在不想要了，我还是他的，你觉得这很可悲吗？我也觉得是……但我毫无办法，我不希望你最后像我这样。”

“别太他……”霍德华微笑着：“给自己留条后路。”

“不，他不是你的。”霍德华说到。

“那当然。”

比哭还痛苦。

“如果，你在一年前现，我一定会帮你。”徐知着艰难地说：“但现在不可能，无论你说什么都不可能，他是我的。”

“当然，他也不是我的。”霍德华收尽了笑意，只剩下悲凉：“他是他自己的。”

“他是你的？”霍德华笑得几乎要不上气。

“我不会。”徐知着定的：“就算他要离开我，我也不可能伤害他。”

“我又不是你。”徐知着不屑。

“你这混甚至揍过他，你还敢说你会对他好？”徐知着嘲。

“我想让你明白，我永远无法放弃

徐知着毫无表情，冷冷地看着他。

“我会好好待他，他怎么会不要我？”徐知着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从霍德华略带疯狂的神里，他的确看到了属于自己的恐惧。

“他那么耀，多才多艺，你永远不知下一秒钟他会给你什么，他就像中国一样神秘，你们古老的书法与文学，带着清新香气的茶。他说他我……即使下一秒钟灵魂会堕地狱我都无法拒绝他，拒绝他是圣徒的事业。”

“那时，我每天都在想，问自己，如果不是上帝愿意让我拥有他，我怎么可能，可以得到他的？他看着我微笑，狡猾而又情，现在我生活中的任何地方，我每天都在期待，在人群里寻找他。他用红的枫叶给我写信，那样优雅的字，像一百年前的绅士。去看我的比赛，去看我的审，只要他坐在场边，我永远不败……”

“这也与你无关。”

“你认为我会对他不好吗？”霍德华不屑。

“那是他要离开我。”霍德华忽然坐起：“我用了我所有的理智，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杀了他。”

“他可以给你一切，一切，只要他愿意。他是那么甜，那么神秘，就像淌着和蜂的迦南地，他能让你无忧无虑。”霍德华的神渐渐柔和，蒙上一层异样的光彩。

霍德华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徐知着的幼稚。

“你跟我说这些嘛？”

徐知着眉一展：这个结论，他倒是不反对。

徐知着发现自己无法打断他，因为某一个人，他们宿仇难解，而同样因为他，他们成了世界最能了解彼此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