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好看的男人多了。”徐知着无奈。

徐知着轻笑，继续加速：“给你一把。”

“但没你能打。”

徐知着：“你倒不怕我害你。”

“你好看啊。”逐浪山挑眉。

“比你好看还能打的没你枪法好。”逐浪山异常兴奋。

徐知着安静地开着车，他的神专注，毫无表情，手上的动作令人缭，但从容不迫。

“我说，你能不能就算了？”徐知着还在最后的挣扎。

开越偏远，窗外的景从钢铁森林变成群山起伏，这是典型的中国华北的荒山，还没回，遍山焦黄，透着重的肃杀之气。逐浪山从来不知繁华的中国帝都只要开去这么路就能见山，满脸的新奇，十分兴奋。

“行啊。”逐浪山睛里放光来，兴奋得连呼都重了：“然后你直接躺下去，我就着你，保证让你，到你来为止。”

“不行吗？”徐知着淡然：“等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坐在车上，你给我活儿，我你一脸，你他妈全给我咽下去。”徐知着最近跟王暮峰混久了，学了一说脏话开黄腔的本事，面无表情，脏话连篇，一儿都不带红脸的。

徐知着偏看了他一，内心十分平静，不惊不躁，觉就像在跟王暮峰斗嘴，我你妈，我你姥姥，我你大爷……完祖宗十八代，过个嘴上痛快，不过心。这和跟蓝田调情不一样，那会儿说什么都惊心动魄，因为会成真，会真的肌肤相贴，呼相闻，缠，只要随便想想，都会在肤上浮战栗。

徐知着无言。

“你这是要带我野战么？”逐浪山乐了。

“你爷爷我就好这一。”逐浪山是语言的天才，在北京才呆了大半个月，已经学了一些京腔。

双向两车的盘山公路，飚到150迈，这是什么觉？每一分钟都在转，速过弯，需要车横过来同时占据两个车，伴随手刹甩尾才能完成。逐浪山也是玩儿车的，知这些动作需要多么细腻的控，也知徐知着手上这辆车没有经过任何特殊改装。他纵声尖啸，全战栗，每一个孔都泛快意，没有发现保镖的车已经被甩开很远。

“何必呢？我又不愿意，搞起来能有意思吗？你嘛非得追着我不放呢？”

徐知着嘴角微翘，一个极淡的笑意。徐知着开车很稳，油门加的缓，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是速，直到开近第一个弯急转，逐浪山被离心力从座位上甩，才发现速度已经飚到了120迈。

逐浪山一边死死地拽住车的把手，保证自己不会从车窗里被甩去，一边盯着徐知着，全的血都在往两个方向涌，目眩神迷，里胀得要爆炸。快

“哇哦！”逐浪山呼了一声，十分畅快。

“凭什么？”

“这事儿跟枪法有什么关系？”徐知着都乐了。

徐知着意味长地看了逐浪山一，拐上一条盘山路。逐浪山接了一个电话，是甘约不放心打过来的，逐浪山关照两句让他继续跟着。

“这里是北京，老是外宾。”逐浪山笑了。

徐知着甚至开了窗，荒原的朔风像刀一样卷来，切割肤，在耳畔狂响。除了自己的心声与风声，逐浪山甚至听不到任何声响。他觉自己被离心力挟裹着颠簸，有如飞行，寻常在速公路上飚220迈都没有这样血沸腾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