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北川笑容如旧，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憾，虽然他们之前所有的预估都已经被推了个光。

“将来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也相信你们不会难为我，不怎么说大家都是中国人，有机会为国效力，也是我的荣幸。”徐知着拿一张名片来递给杨北川：“有事可以打我电话，最近这两周我都在北京，方便的话可以一起吃个午饭。”

杨北川想了想，又说：“你的事我知一些，缅甸那边的。了不起！办得漂亮。”

“你别看外面叫嚣得厉害，其实这么多年以来，上面对缅甸也没有多重视，我们二在那边的人手还不如公安多，但现在不一样了，国重返亚洲，总统上任第一站就去了缅甸，所以……现在人手缺得厉害，尤其是办得了事的人手。”杨北川见徐知着不为所动，只能再一步劝说：“而且兄弟你这，两条走路的人，总是比一条稳当。”

“那当然好。”杨北川心里叹息一声，知这位暂时是不打算跟他当自己人了。

徐知着又笑了。

什么叫兄弟？兄弟就是即使天各一方，平时难以相见，关键时刻只要一个电话便会星夜赶来见你的那个人。

“你说得太复杂了，不如这样吧，你告诉我你们要什么，我告诉你我能不能，这样行吗？”徐知着笑容温和，表情诚恳。

“那能不能先送我回家？”徐知着从后视镜里与章博对视了一，微笑着。

徐知着挂了电话，心中泛一丝意。

徐知着又沉默了下来，不说话，只是看着，眸中笑，微微带着疑惑。最近跟七八糟的人打多了，也就渐渐摸索一些路数。他没有陆臻脑快，没有夏明朗直觉准，那些个人都能举一反三见微知著，他不行。所幸笑起来绝不招人烦，所以他只是笑，等着你慢慢说给他听，但凡有一听不懂，他都不介意继续笑下去，让你反来覆去的解释，最终打自己预先准备好的说辞，最真实的意图。

“别介，我也是从南边过来的，这几年一直那一片，也是我向局里推荐的你。怎么说呢，人才难得，上面也很重视，才让我直接过来跟你谈。你放心，组织上肯定不会让你损失什么。”杨北川迅速把自己调整成了一个语重心长的政委。

这简直就像是弹打在棉上，杨北川看到章博频频回顾，似乎也被憋得够呛。

章博自然也不会问类似你家在哪里这傻问题，上掉转车提了车速。接下来聊的话题就比较轻松愉悦了，杨北川说了一些缅甸旧事，有些是徐知着听说过的，也有些是二的独门渠，徐知着也对他说了之前的工作中一些罕为人知的细节。最后杨北川给了徐知着一串电话号码，说是自己人，一位穿行于缅北的佤族商人，是佤鲍总的多年好友。

那天晚上，徐知着了

，人现在混来了，还混得倍儿好，豪宅住着，名车开着，薪拿着，床上摆着一位虽然别诡异但怎么看都十分面的伴儿，他有什么理由多给你一分好脸？

“运气好而已。”徐知着笑。

下车后，章博第一件事就是骂娘：小崽，装腔作势。徐知着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陆臻，军线不方便说太多，但陆臻一听那个调调就知不对，略一沉，约了个极为古怪的见面方式：晚上12半，在京藏速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