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他不听话。第二，德不服他，如果放手让他们斗起来，很可能会两败俱伤。”

徐知着本以为自己会发火，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过，有一天，他横眉立目地冲着顾玄咆哮，说我受够了，我不了。可当这个人真的站到他面前，他发现自己本没有那样的胆量，他甚至犹豫了很久，才在各措词中找了一条最温和的：“我现在走不开，可能暂时帮不了你了。”

“我一直以为我们在行一项共同的事业，我们有共同的信念，对未来有相同的期许。”顾玄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努力克制着什么情绪：“恩版决定要彻查侵占公有财产的问题，对所有人。”

“当然不好！”顾玄猛地提了声音：“两败俱伤就意味着权利真空，治安败坏，再没有人可以约束那些山兵。他们会把手的枪卖给黑市，或者脆给毒贩当打手。你知从08年到现在，有多

袁肃的证据打消了徐知着心底最后一丝顾忌，让他长长的吁了一气，毕竟，事至今日，他真的不希望蓝田上再发生任何与他有关的伤害。

徐知着一时无言。

“你帮我？”顾玄笑了：“这太让人惊讶了，我顾玄什么时候跟你有了这么好的情，值得你这么掏心掏肺的帮我？？”

“他疯了？”徐知着挑眉。自古法不责众，一个人不能跟所有人对着。

“所以……”徐知着一时屏息，他预到顾玄一定会什么，但没想到他会直接杀过来。

“他没疯。他这是在大家站队，他要向我们，向所有人证明，他就是那个可以留下来当老大的人，他是那个应该被选中的。”

一直到午夜12，徐知着才又接到顾玄的电话，那个声音冷静而势，不容拒绝：“我在北京机场。”

“那不是好？”徐知着诧异。

“那你为什么不选他？”

验室的铁柜里。但盗窃这案，如果警方运气不行，要破案全看小偷到底有多瞎。如果老天不帮忙，小偷又是个熟手，几天下来没展，再想破案就很难了。

“过来见我。”

徐知着沉默几秒，抬了一站在实验台前的蓝田，向边的学生解释了两句，开着车，一扎北京的茫茫夜里。徐知着循着短消息里的地址赶到酒店时，顾玄似乎也刚刚才到，从别人车里来，面无表情地从徐知着边走过，在对方关门的瞬间，徐知着锐的注意到，车里坐的那个面目平庸的胖，正是二的杨北川。徐知着蓦然心惊，有透不过气来的束缚，为这不动声而上下通达的严密。

徐知着闲来无事时想到顾玄，总觉得有些忐忑。左战军的焦虑，是顾玄的愤怒在他脑里反复的回响，仿佛洪和风暴向他近，又如这牢不可破的命运。

袁肃暗示的很明白，徐知着也听懂了，虽然有不甘心，但隐约也有一丝轻松。小偷并没有表现明显的目的，蓝田养在地下室里的鱼都安然无恙，手下三个二老板在别的楼层里的实验室也没有受到任何波及，倒是二楼有三个实验室属于楼上的李教授，有一个算一个，也全被偷了。

顾玄一门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徐知着：“说吧，怎么回事？”

这一天风平浪静的度过，前几天派去重新采样的学生也陆续回来。为保质量，蓝田亲自盯在实验台前看作，忙得连都顾不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