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鸢怔怔地停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唉，自古红颜多薄命啊，师兄你应该当心。”这不是要开始揍人的表情吗，赶转移话题。

“菜都要凉了。”

“我希望师兄你明白，我还是那个清纯可天真善良的小师弟。”

“的确。”

“所以我们要抓住一切线索。”姜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杏酿。

☆、等风楼

“你看我什么。”

“你倒是很清楚。”顾鸢被噎了一下，难得没有接话。看见姜眠还是自顾自地走着，顾鸢又跟上：“师兄，我们修真人，怎么可以那地方。”

因为你好看啊。

姜眠带了一丝不知是嘲讽还是什么的冷笑：“诈你一诈。”

“有什么不对？”看着姜眠悠哉悠哉喝酒的样，顾鸢憋着一气。哪里对了？哪里都不对啊！师兄你难真要去逛青楼吗？

去等风楼啊……等等。

顾鸢也想，对啊，我跟姜眠这小解释作什么。他起初不敢看姜眠的睛，后来想通后，便严肃认真地直视着姜眠：

“师兄你也很疑惑是吧？天下人千千万，怎么那些绝的，都聚集到扬州了呢？”

他被顾鸢的没脸没愣住一会儿后，也只是转过，轻笑了一下。

“咳咳，师兄你说，这扬州怎么尽些名动天下的大魁。”姜眠终于收起那副吓死人的表情，顾鸢松了气。

“寻找槐钥刻不容缓。”

“师兄你看，自古以来，传下来的才佳人故事，就没有什么是以好结局收尾的。”咦，表情更冷了。

“我们去看看。”

呵呵，那跟逛青楼有什么关系。顾鸢坐直了，一脸怨念地看着姜眠。

“师兄，大白天青楼不开门的。”

顾鸢：……

姜眠一时不知该什么表情。

“你向我解释这个作什么？”

“我哪有经常去，我只是偶尔……”话说到这里，顾鸢觉不对劲来，“师兄你怎么知我经常去？”

“等风楼？”顾鸢瞪大了睛。

姜眠继续往前走，顾鸢拍拍自己的脑袋，赶跟上去：“师兄，你不会真要去逛青楼吧？”

“师兄，我虽然偶尔去听听小曲儿，但是我可没碰那些姑娘。”

“早吃完早去等风楼。”

“快吃饭吧。”

……嗯，冷菜不好吃。

姜眠哼了一声。

看过姜眠一，还是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扬州城的大街上闹闹的，却只这两个人安安静静。顾鸢向来是个闲不住的人，他琢磨着要寻个什么话题开。

姜眠也停下，回看着他。顾鸢仔仔细细将姜眠看了一圈，发现他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样，顿时目瞪呆。

你是不是担心我饿啊？

“是吧是吧。”

顾鸢观察了姜眠老半天，见他还是神如常，并无半异样。这天晚上，菜时顾鸢特地又要了一壶酒，比桂酒还要好的杏酿。姜眠尝了一，转看到自己的傻师弟正撑着下看自己，于是眉一挑。

顾鸢抢过酒壶，倒了一大杯给自己。姜眠不说话地看着他。

难得顾鸢这么严肃地说话，姜眠却笑起来：“你不是经常去？”

顾鸢皱皱眉，觉得这样不妥，但又不知哪里不妥。

“等风楼又跟槐钥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