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聿修闷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你摊牌？我不是说了吗？无论是谁，也包括我。”

“但我说过我不要他。”宋宁睛直勾勾地望向沉聿修。

依然像只小野兽，吻得毫无章法，只会生吞猛啃。

可——

“那再吻吻我。”宋宁最终妥协，知他自制力向来异于常人。

沉聿修静心等待，等宋宁给他答案。

这人怎么连她的课程都得一清二楚，害她都没办法谎称没课。

“我无所谓。”宋宁勾上沉聿修的腰，情不自禁地搂着沉聿修又吻了一阵。

宋宁将伸沉聿修中，模仿他的动作，挑逗着他。

“那你上次说让我来你家，可是你连钥匙都不肯给我。上次我蹲你家门，都蹲麻了。”

这个承诺，意思已经很明显，但她还是忐忑地试探他。

程砚初算是在她边停留长时间的人，他调查过程砚初，各方面都很优秀，也是真心喜她，如果她选他……

沉聿修抬起她的下，让她没办法回避他，“说说看，想要谁。”

其实他并不如外表那么平静，他也张，张她会选程砚初。

“嗯，无论谁，只要是你想要的。”

“沉聿修，我觉你想吻我，可是你为什么不吻我？”宋宁眸熠亮，闪烁着耀的光芒。

“闭。”沉聿修反转两人的方向，将她抱上餐桌，重新吻住她的，探她的腔，汲取她中咖啡的清香。

“无论谁都行吗？”

更何况，她会成为孤儿，也是因为他，至少是他间接造成的。

“你这话我没法接。”沉聿修托着她。

“说清楚。”沉聿修不准她糊其词，他需要她明确地告诉他。

“你想我吻你吗？”沉聿修眸一沉，指腹过宋宁的。

既然要不到人，总得要其他的什么，宋宁趁火打劫，将他腰勾得更。

她看见他桃里的笑容更甚，还有溺的纵容，他的绕得很，缠绵得她心加速，不知该怎么呼。

他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如自己所说的，成全他们。

“现在真的不能再一次吗？”宋宁仍不死心，几乎是挂到了沉聿修上。

宋宁抓住沉聿修的手：“我想要你，你能帮我得到吗？”

宋宁睛微红，底些微，似乎很委屈：“我也有自尊，我只能容许你伤害我三次。所以，沉聿修，如果这次你再拒绝我，我就算死，也不会再你了。”

总是分辨不他的想法和情绪。

“等下你有张教授的课，你想期末挂科吗？”沉聿修托起她的脸，用吻去她嘴角的津唾。

她从小就依赖着他，里只有他，但以后呢？在她接过形形的人后，接到更多新奇好玩的事情后，在发现世上有更多值得她关注的人、事、后，他害怕她以后某天会恨他，恨他过早拥有她。

沉聿修起了反应，他放开宋宁，哑声：“晚上，你选修课结束后我去接你。”

“想，很想。”宋宁早已迫不及待，直接起，搂着沉聿修，吻了上去。

“只有一把，完后，我给你。”沉聿修失笑。

她才不要闭，她要看着他，要闭他闭。

沉聿修心颤了一下，他知前两次，他对她的伤害有多。

无论是愧疚、还是她是他看着长大的罪恶，都约束不住他愿意跟她试试的心情。

这次沉聿修没拒绝她，再度吻住了她。

有些东西一旦突破禁制就再也收不住了。

但那时候她太小，他怎么可以霸占她？

沉聿修咙涩，声线低哑：“那你想要谁？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帮你。”

宋宁低垂睫，声音颤动：“沉聿修，事不过三，你知吧？”

在长时间的颈相拥、耳鬓厮磨后，宋宁额轻抵沉聿修的，大着气，“沉聿修，能不能再一次，昨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