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沈杰

“要知每个地方都会有类似于地蛇的人，要如何与对方接等等都有说法。同样的，由我们的商队运的货也是一样。各方势力经过几百年的演变早已经固定成型，而沈家就是大承在那片区域的扛把，也就是地蛇。”

有了账本在手，哪怕是沈家垮台了，朝廷也可以派去得力的人才重新跟各方势力建立好连结。就算百年的合作被打破刚开始是会有一些，但那些小国也不是傻偏偏就认准沈家非要跟沈家合作，一旦他们发现自己的易方式和利都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刚开始为了稳定他们大承还会多给他们一些实惠，这些人上就会抛弃沈家。

沈杰然抓起怀中人的一缕青丝，凑近了轻轻嗅了嗅，把话题拉回到账本上。

他被困在内宅里十余年都没有什么朋友，刚开始的几年沈夫人等人对他多有防范，还会时不时地过来敲打他一下。

“军队里面的人说是沈家军，但却都是大承的民，他们的亲人大多还生活在承国里，除了个别几个亲信，又有哪一个会心甘情愿为了沈家而跟自己的朝廷作对？况且若朝廷真要招安或者围剿，区区八千沈家军又算得了什么？”

见袁灵修还是不甚明了的样，沈杰然只得把话再说明白一，反正他已经确定四周并没有其他人。

沈杰然也慌了，连忙把袁灵修重新抱住，“阿修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对天发誓，绝没有怀疑过你什么！”

这也是沈杰然觉得自己不能再往后退了的原因。他虽然要避其锋芒，但若是手下真没有一支绝对忠心于沈家的大队伍却也是令人无法安心的。

“阿俢，你这是怎么了？”

“那军队……？”

或许他从前并不了解袁灵修，但凭着这些日的相，沈杰然却可以肯定袁灵修绝不是会那事情的人。

“换句话说，那些与大承易的小国，他们认得的只有咱们沈家，就算是朝廷架空沈家的势力，另外派去其他官员理，他们也不会理会，这也是皇上不敢得罪沈家的原因。但是有了那账目，就不一样了。”

袁灵修这才觉到了事情的压迫和棘手。他从前在这内宅里坐井观天，听到的都以言蜚语居多，看到的也不及冰山一角。

“我……”袁灵修听他这么说，方冷静了许多，也自知自己刚才的反应是太过了一些，“我确实不知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他这样的反应，却是把沈杰然吓了一。

匹，西域的琥珀和夜明珠，从哪里货既便宜又好，数目要几何才算合适，经何渠运来更加方便更加没有差错。

“你方才……可是疑我……疑我……”袁灵修攥了攥拳又咬咬牙，可这话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只是觉得满腹的委屈已经快要把他淹没。

也不怪袁灵修会这样想，实在是刚才沈杰然的反应太过凌厉和反常。

朝廷可以不依靠沈家之日，就是他们家垮掉之时。

他只是怀疑沈季或许是因为阿俢才背叛沈家，但确实是没有想过那件事会与袁灵修有关。

32.章回三十一

他这话短短几个字说的轻巧，落在袁灵修耳中每个字都似千斤之重，惊得他连忙起，忍不住抬去看沈杰然的目光。

“上一世就是沈季偷了那些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