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如此。

不惜自毁的决绝，不是也把不断霍大陆的神军团，赶回地狱去了吗？怎么主教大人对他老人家这么不满意？”

这副画面也是古怪有趣了。

逃离教廷之后的妖狐阿若，掀起的舆论风浪，连整个城市都传着他的传说。这一次，路易斯终于略有为难的承认了。

但在姬清平静淡然的目光下，却再也前不了一分。

路易斯带一无可奈何，半真半假的幽怨：“你们古东方的妖都这么有守的吗？禁，严谨，冷淡，无情，到比我们这些神职人员还像那么回事。”

“呵。”不着急，总有一天，你会哭着求我碰你的。

圣洁的主教大人和邪异的妖，坐在一起。

不是一般人想象的，受制于人的愤怒。

“教廷不但继续在驱使神为他们所用，甚至还在研究方士的能力。我们这边并不乏，倒戈过来的东方术士。更甚的还有，假意为古东方的妖所惑，臣服于此，像对付神那样，以自己的为牢笼，灵魂的信仰为封印锁链，鲸吞蚕。”

神之战爆发前，报纸上隔段时间都是各地神职人员的丑闻，一次比一次突破下限。某程度上，教廷还真得谢这帮地狱神来，帮助洗白刷声望啊。

但姬清这句实话，听在路易斯的耳里，就是暴击了。还不如是敷衍的禁呢。

路易斯冷笑：“他能赢，那是不知为什么，地狱的诸位王对此并不在意，旗下军团也并没有尽全力量去反扑，来拯救他们的君王、贵公们。”

有过狐狸阿若的事迹，教廷再说，他们拿古东方的妖毫无办法，无疑是睁说瞎话。

整个教廷，自上而下都很兴奋，就像能源枯竭的人类，面对突然发现的大新能源。

……

主教大人清俊绝的脸，冷得沉，静静的看着，姬清又一次主动从他的梦境里率先离去。

但联盟睁一只闭一只的冷理，看得，这些方士大人们，也是希望教廷早日折腾法来，他们好在一旁袖手吃瓜。

他摇摇手指：“那倒不是，主要是，阁下灵魂的气息，并不符合在下的学。”

虔诚忠贞的主教，在极尽所能诋毁自己这一方，黑暗的妖，反倒在为圣者礼赞。

他可是，望王啊，这世界还有比望本，更放肆意，复杂虚无的存在吗？

他未必是不想吻上来的，神迹一般的貌或许可以抵抗，心底的望置于前，又有谁能捺得住？

“但教廷的威望和势力空前大是事实，且振奋人心。民众和信徒的信仰之力更甚，不是吗？”

“好吧，的确，虽然教皇当机立断找到，来自东方的方士联盟作为外援，并且签订契约封堵住，但私底下，他老人家对这奇异的妖力量却是垂涎已久的。”

但是，对于姬清而言，这评价就太过违和了。

路易斯凑到姬清面前，近得仿佛一低就要吻住他一样，清冷的碧眸里一莫名的暧昧凌厉：“可讽刺的是，突然现的，你们这些古东方的妖们，教廷却拿你们毫无办法。还得求着这些傲慢无礼的方士们。”

十字架的脚下，那么多发誓禁，全心纯洁的奉献给父神的信徒，有多少在私下无人的场合，糜烂到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