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心里不信，心却还是痛极，只要稍微想一想有这个可能，哪怕微乎其微就要叫他恐惧了。

姬清的底些微冰冷的怜悯：“这个位置，孤是为了什么孤自己都不记得了，不过你确实不用背负愧疚，即便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

这是心底早已认定，却恐惧害怕承认的事实，到死都不能面对。

替罢了，只是这个人报复自己的可怜的工，只是这个人是心非念念不忘自己的另类证明。

这一切他都不懂也分不清，他甚至不知姬清

那个人咽下了最后一句，似是自嘲又似是过云烟早已放下：“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有别的人愿意我了……孤，现在想来也许一直对你放不下，不过是生怕连你也失去，自己就真的孤家寡人一无所有。”

太稽了，太讽刺了。

，但这是事实。你跟一群彼此厌憎、时刻准备刀剑相向的敌人亲朋好友，就注定了任何人上去都会有今天这番伤心。不同的是，最后侥幸胜的是孤。”

“你的演技其实并不怎么好，敷衍都不认真。那一晚比起毒酒，你的神倒是更像蚀骨之毒。好像从没有过孤，全是孤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你知无数个夜里，被你那样看着的人在想什么吗？”

然而，却等来了那两个人的十指相扣：“你不是看到了吗？孤有笙歌了。”

心痛只有一瞬，是明知是假的也刺痛的嫉妒。

着面的帝王，的凝视着他，声音温柔至极：“之前自然是你，极了，若是不倒好，你就只是一个无关要的叛党同僚，随随便便就理了。孤怎么会有今日？然而为什么孤一直都不清楚，是习惯了求而不得？还是从来未曾得到过一温，便蛛丝一般抓着生怕丢弃？徽之你对每个人都好，唯独对我……”

徽之盯着面之后平静冷淡的帝王，想要看一丝证明自己猜测的证据来。

笙歌转抱住姬清，再也不去徽之话里的真假错对，不去飘萍一般上下难安的情绪。

徽之笑了，泪却了下来，嘴都在颤抖：“我不信。你只是气我，你只是要看我后悔伤心。你怎么可能别人？短短几天……我不是回来了吗？我一直在你边，等你找到我。”

徽之不可能信，他一都不看笙歌，直直的盯着姬清：“他长着我的脸，你着五年前的我的样，然后跟我说你有别人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也不该这么轻贱另一个人。”

姬清看着他，声音温凉平静，似有怅然。

徽之拿开颤抖的手，蓄满泪的中满是惊惧，直觉有可怕的话语在后面等着他。

“你信或者不信又有什么关系？你我幼时相识，定情五载，孤现在看着你听着你的话，心底竟还是分不清，你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孤喜看别人憎恨的神，越是恨越是冷，才能叫孤安心相信，才能跟你那一晚的神区分开来。”

徽之打从心底都不曾将沈笙歌放在里，一个什么都不知的少年，没有一样比得上他的地方，不过是长着他曾经的样，便堂而皇之现在这个人边。

这是原主的心：“我只有他一个，如果他也没有过我，那我这一切是笑话吗？”

最痛苦莫过于有情人无情，冷心的人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