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殿主说话的时候，萧问捧着姬清的脸，目光专注虔诚，从他的额一路认真眷恋的啜吻而下。

“很惊讶？那是你还看得不够仔细，这位王最是擅长蛊惑人心，连神都无法抗拒他的魅力。更何况他还很聪明，他不对付你，他选择对付过去的你。对他一无所知，还不知斩厄渡劫，白纸一样毫无记忆的你。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快一了？”

十方殿主神情微冷：“因为他错了。”此话一，十方殿主神稍霁，扬眉勾了勾，“一个就要包容他的一切，他乃至于溺他，就算他犯错，我也只会等着他一败涂地之后，自己认输。再替他解决一切麻烦。他所有的错误都是他的魅力。”但并不包括，他对别的人给予温柔和真心。

圣君望着溯回镜中的景象——

圣君伸手打破那镜的术法窥视，对十方殿主说：“你喜他？为何又要告诉我这些？”

他似乎还记得自己不能有情，对姬清的态度很冷，举止极为克制疏离。可是圣君自己又怎么会不懂，他这副样最多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到这一步，再掩耳盗铃也该知行不通了，人能骗自己，却骗不过心。

果然，又一次去往域外战场的萧问，这一次提早回来不说，心有损、境界后退，受了重伤。

不，准确的说，是他第九个法。

圣君第一次淡淡的笑了：“听闻十方殿主素来品行洁，渊渟岳峙，沉威仪。今日却有些意外。不知是在下遗留的厄业，惹来了什么域外之，还是冥主换了人。你若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说，想来结果一定有趣。”

镜中的两个人靠在一起，境界倒退、心反伤的萧问再没有掩饰，无论何时都抱着那个人，牵着那个人的手，就像每一刻都是最后一刻。

了。”

“真是令人动。”十方殿主挑眉凉凉的说，“我看了几日，他真是什么也不，你就神魂颠倒了。可惜，你自隐忍伤痛，却不知他什么都知，你为他担忧的时候，他正想着怎么在你最不设防的时候，给你最后一击！”

一面光洁清晰的镜面现在幽的域之上，镜面现的人正是本该魂飞魄散的妖修孔雀。然而另一个跟他在一起的人，却连圣君都惊讶来。

因为那个人正是他自己。

原本心中只有战斗和变的萧问，如今却一心陪着看上去修为极为薄弱的妖修孔雀。

可是，那个法分明并没有使用。

姬清闭着睛，华疏淡的眉目，皎洁清澈，温顺信赖的任由对方一一亲吻占有。

圣君听他意味长的话语，循着他的目光看向冥河之上。

圣君瞳孔微颤，他这是要托孤！

十方殿主的声音又冷又刺，一开始颇有兴致看好戏的愉悦早已烟消云散。

这一，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他有多这个人，就有多想惩罚这个人。

萧问却并没有离开那个变得温顺亲人的妖修，在外仓促疗伤后，非但再也不去日常的战斗悟了，更是带着孔雀去寻找他的家乡和亲族。

十方殿主似笑非笑，没有否认他对自己份的怀

他当然不会伤害这个人，他只会叫这个人看清楚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在他最绝望无助的时候，现在他面前，赦免他一切的痛苦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