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被他喝破了心事，当下吓得魂不附，一个劲儿地抖着，说：“节级息怒，小人不敢！小人就在这里伺候节级，您什么时候让我我再走！”

“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秦亮挑了挑眉问。

白胜窸窸窣窣穿上衣服，躺在地上息了好一会儿，便渐渐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竟发鼾声，他一番苦役之后着实劳累，此时竟是睡了。林冲坐在对牢看着那睡得香甜的人，心中也不由得有些佩服起来。

秦亮横地说：“你倒是打得好主意，以为被我了几次便可以减刑放去，哪有那样的好事？你的罪还没赎完呢，这么快便想脱？你倒是想得，去之后照样偷摸狗，也不用被老爷压在底下了，落得轻松快活，亏你在犯人笼里奉承得我好，你是自己在学刘，忍着楚霸王哩！打算去了再当英雄不成？”

白胜小心地看着他的脸，：“小人当初是犯了偷窃，又不曾杀人造反，想来多打一顿板也就是了，再没个充军发的理，不知府尹相公可要把小人的事怎样发落？求节级在堂上言几句，饶了我吧！”

白胜吓得瑟瑟发抖，连连赌咒发誓在他下，秦亮这才喜地去了。

秦亮面上的怒气转冰消雪化，笑：“你有这样的孝心便好，小白耗我告诉你，你便安心在这里待着，老爷正在兴儿上，还有些日哩！你若再敢什么歪心思，看我不废了你！只把你前面的割断一条，你便再也不起来了！”

白胜急促地息了几下，脸微微有些发白，却仍是恭顺地说：“都听节级的，节级要怎么使唤小的，小的就怎么服侍。节级大人……”

林冲不由自主又想到了昨天的事，自己虽未跪伏，但男的的确到自己内，还再三再四地，一想到那时的情景，林冲便如同刀斧加一样，只觉得自己上最严密的防线被人突破，整个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不由得叉双臂抱住自己的两条膀，倚在墙角止不住地发抖，就如同发了寒症一样。

林冲伸去夹油煎葫芦面的假煎的筷便顿了一下，：“白胜

那边白胜的惨号响了好一阵才渐渐低沉了下去，但重的呼和低低的却又持续了好久，最后才听到白胜说：“多谢节级能让小的伺候您！”

等秦亮走了，白胜这才大着胆坐了起来穿衣服，还往地上吐了，骂：“白老爷这次龙困浅滩，连个节级也要欺我！世上哪有人收了好却不办事的？白老爷让你骑了这么久，是白让你上的？你当爷爷的就这么不值钱，只赚一酒就完了？一规矩也不顾了，可见这世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真是官民反！”

？

秦亮拍了拍他的脸，笑：“你这张小嘴儿还甜的，下一次把它当你下面的儿用用？这样倒不用了，你嘴里的就不少！”

秦亮冷笑一声，从腰后鞭“刷”地一下便在白胜细的上，疼得白胜“啊”地一声惨叫，一半是真疼，还有一半是故意叫得惨好讨饶。

当天晚上，两个人照例是好饭菜吃着，白胜一边抓着一只烧鸭撕咬着，一边唱着小曲儿：“你在东时我在西，你无男我无妻。我无妻时犹闲可，你无夫时好孤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