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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2/2)

那犯人登时吓得魂儿都飞了,尖利地哭叫来,没地求爷爷告祖宗只叫饶命。

武松随着他走了一段路,忽然想到一事,问:“今儿看到的那差拨倒好,肯与人救难,可那军却怎的恁怕他?不是给过钱了吗?”

罪犯听他放这等狠话,直唬得心胆俱裂,神魂都碎了,哭号:“爷爷饶我!随爷爷们要怎样使唤小的,小人无有不从,只求休伤了罪人的!若将罪人后门烧烂了,罪人就是个死了!”

一名军人笑:“我教你休慌!这还是好的哩,再过一会儿那蜡烛烧到尽,火便从你那里蹿来,到时火烧了你的儿,才叫好看!若是再往里烧,便直烧到你里面,一直烧化了你的心肝!原来‘盆吊’改个样式竟这样有趣!”

练赤光眯起睛看着他,:“武松,这一次可是你自寻死路,老天都救你不得!”

一间屋前,武松被练赤光得脸贴着窗正往里看,只见白日见过的那军一在外面,半布条也不遮在上,两大张,中间卡着那壮的差拨,一弓一得正好。

一个军汉过去蹲在他边,拍着他倒垂的脸,问:“我们兄弟和你说的那事你可依从?你若从了,我们现在便放你下来,若是不从,便在这里好好烧着,这也算是一戏,叫‘崔莺莺烧夜香’,我看到明天早上你成个什么样!”

两名军汉得了他这话,这才笑着过去将他着的蜡烛了下来,然后又慢慢将他放下,拖到草铺上便了起来,居然是一个他的嘴,一个他后面。虽是为了免得他颤动得厉害以至于咬到前面那人的命,是以伏在他上的军汉得堪称温存,但这般前后夹击却也让那罪人承受不得,满了不住呜咽着,一双睛里泪

再敢给老爷找麻烦,我便活活碾压死了你!”

那犯人呜呜叫着微微得更凶,却终究不敢有半违抗。

武松连看两番正觉得气闷,练赤光却还不饶他,又将他带到另一个地方,那地方倒是比土牢宽大一些,里面明晃晃着灯,两个军汉坐在椅上喝茶,一个赤的男人两大张着被倒吊在房梁上,两只手反背在后面,尤为显的是在他着一蜡烛,那蜡烛还是正燃着的,火焰一地摇曳,通红的烛泪沿着烛便往下淌,一直到犯人两之间去,得那犯人直叫:“爷爷饶命!小人辣辣疼!”

军仰着脸儿看着上的

练赤光见刺得他饱了,微微一笑拉着他便往外走。

“今后你便是属了我们兄弟,是我们新买的坐骑,须得任凭骑乘,每日休要失了我俩的意。早叫你早来,晚叫你晚来,我们兄弟便罢休。若是一日不来,休怪我们将你拖到众人面前去蜡烛!”

那两个军汉兀自不肯罢休,仍是拿话挤兑他:“早这样却不好?得让个蜡烛了你好半天,原来你是喜被那东西去么?”

那囚犯腹间的重压减轻了一些,登时大大息了几,然后满脸畏惧地看着上那如同狼猛虎一般的征服者,呜呜咽咽地求爷爷告祖宗,只哀叫饶命。

武松这时实在无心再看,别过脸去闷闷地说:“你还没有消遣得我足够么?还留在这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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