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嗬嗬吼叫着疯狂地摇着，狂喊：“我要杀了你们！”两只手臂把实的桌面拍得啪啪山响，上不住地扭动着，可他腰间被一双玉掌牢牢住，便如同一被石拦腰砸中的大虫，又怎能移动得了分毫？少不得被人开，寻到那狭窄山钻了去。

张团练见他如此顺驯服，被人葬埋了还要谢那刽手，不由得哈哈大笑，连正忙着送的张蒙方也笑了起来。

他手在镜面上一拂，却见上面场景一变，乃是到了一个抄事房中，几个公差正在事。

那张团练这时还要说便宜话：“我的儿，我十分周全你，你往日两个膀缚在后面，我兄弟两个躯又沉重，每回几个时辰下来早都酸麻得如同劈柴一般，而今便将你那刑罚松一松，只绑在前面，你却须得领俺们的恩情，莫要张着指抓挠，显得不识好歹了，就这样合拢着便正好！我给你求了这样一番恩典，你可不该多谢我么？”

只见地上一个人披散发，倒在屎坑里，还白着，手上打，狂言：“我是玉皇大帝的女婿！丈人教我领十万天兵来杀你江州人。阎罗大王先锋！五将军合后！与我一颗金印，重八百余斤，杀你这般鸟！”

练赤光一边猛，一边笑着说：“你打算杀谁？可是要将人家一十五都杀尽么？然后却又如何？这一次只怕你便不敢投案了，径自落草去，好个有无尾的武二郎！到那时却夸耀不得了！”

武松顿时大惊失，这时后面本已得空空的中陡地又被得饱胀，武松大叫一声，往后一看，见练赤光笑意盈盈款摆腰又动了起来。于是武松这一番更加难捱，只能一边看着宋江装疯，一边禁受着练赤光二度情。

连声叫着不敢，这时张蒙方已经捆好了他，将他两条扛起来，便向里面攻去。

武松那一日神大受打击，见自己两个兄弟都如此凄惨，他虽是个直汉，怀豪，也不

旁边张团练一手着施恩的脯，另一只手便去摸他，攥着那便不撒手，来去只顾搓，这般前后夹攻直把施恩折磨得痛哭涕，两只手在前握成拳不住举起来摇着，便如同作揖一般，看上去真像童拜佛。

练赤光微微一笑，：“看来还是很有些劲儿，却该再找些新鲜的和你看耍才好。”

这一对镜中镜外的难兄难弟同时被，仿佛星月相辉映一般，镜里施恩叫得凄惨，外面武松吼得狂放，从早上一直到下午，施恩已经被磨成了个死人，武松也气息奄奄，两方这才收兵。

施恩正在那里涕泪横，可怜他却不敢要，只能顺从，此时虽是被张团练如同把玩瓷玉雕一般着，心中万分羞辱愤怨，却也只能忍辱顺从，顺着那人的意说屈服卑贱的话：“小人多谢团练大人！”

此时武松也未得幸免，他已被练赤光脱光了衣服，俯趴着在大理石桌面上，一个雄壮的躯把大半张桌面都占据了，那面镜被练赤光轻轻一，正飘在武松面前的空中，仍是让他看个正着。

第二十四章

武松恨恨地回，撑起力气：“练赤光，你这个邪之人！早晚天要收你！”

武松起先觉得好笑，片刻之后见这人怎的这般熟，仔细一看可不是宋公明哥哥？他如何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