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之后我不会再现这情况了。”

想到这里，他情绪平息了不少。刘震应该能觉到，就承认了个错误。

从十一二岁开始，褚世清就发现，放弃自己想要的比得到自己想要的更轻松愉快得多。一方面是他这个“放弃”基本等于给予他人，另一方面是褚世清在他妹生后很快被迫适应了自己所的新环境。

确切地说是，“卧槽这是个好东西”。

这跟他以往往着玩过的男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其实他不是没考虑过另外一可能。

“行了，回去班吧。”

他在短暂的失落后，迅速选择了规避一切可能引起自己失落的正面冲突。所有他妹想要的他都给，对他妹比他爸妈都好，用家人的笑脸家的和谐填补自己内心望的空。

褚世清还在失恋影，那天又跟他说了太多，估计一方面觉得面挂不住一方面伤心呢。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程的时候，推门看见一个满脸“我要找事”却又那么平静的男人，想起来他用急油量坑程的时候程的语气，想起来他带着危重病人加速往下飘的时候程从区域跟到近，想起来当天晚上打

“行，那我今天就只代你。其实如果值夜班，你手里只有那么一两架飞机，你可能会困，飞行员也可能会困，所以聊两句天反而不是坏事。总之这个事情你多想想吧。”

等刘震推门走回制室里了，程就开始在心里琢磨褚世清今天又犯什么病。他想了半天自己哪得罪他了，最后只觉得是不是耍人耍得有过分。直到他看见林雨萌和另一个制说话的时候，脑里就像凭空亮起了一盏灯一样，叮得一下明白了。

他，多少是给年轻人传递了错误讯息。

褚世清连选择女友的时候都是以褚家人为立场在考虑，姚琳就完全是这考虑下的产。他曾经甚至存了等姚琳走上一段情之后再去追求她的想法，但在他看清了自己对程的那“迷”之后，就觉得姚琳这件事整个就是一笑话。

他从程家走的时候还没有缓过来那个劲儿，等他回了家坐到了沙发上，突然所有想法跟井一样暴涨了来。他突然意识到他想要程，想要程那么没波澜的人陪他喝酒聊人生，想要程用淡薄的是非观审视他，想要程特别认真地撩他，想要程这个“泛恋”他。

但立刻又觉得，他浑上下的魅力不就是文化艺术气息吗，正是不招褚世清待见的那，所以那可能实在太不合理了。

程对于他来说，就跟雅艺术校园一样，是他里很单纯的“好东西”。

但被掩埋和规避的，不等于永远不会重见天日。

不像程，爸妈都是大学老师，褚世清的父母是都是一般单位的职工，所以褚世清从小就没想过什么复杂的问题。而且他父母生孩晚也是有原因的，他妈早年嫁过一个渣男，后来和渣男离婚了才和一直等着她的褚逢结婚。从褚世清有了妹妹开始，他就一年比一年不在乎自己想要什么，反正所有东西都要给他妹妹，而且还不是被迫的，是他看着他妹的小胖脸心甘情愿地给的。

刘震赶了。

他控制不住地想象着那些情况，被自己索求的烈吓了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