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我们可以不去看。”

今天的情况其实跟俩人第一次见面有类似。不过这次程一听是褚世清，压懒得在波里跟他解释有军航飞机飞越。8988虽然在褚世清之后，但度却比褚世清低，在军航飞越度层之下，所以可以先降。

“为了波里的争端跟你分手？我不打算承担这么冤枉的损失。”

程就又换档起步并了车。

褚世清脸上的肌了。程说得太直白了，一方面指责了他一方面拒绝了他，这让褚世清心里很不。没想到程眯了眯，显然也有些真的动气，竟然打了个右转的灯，变靠边把车停了下来。

“我！程——”

钱这东西，很无聊，也有意思的。

褚世清看着程的侧脸：“走吧。”

程一开始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抵。

降？我位置在8988前边，你就非得让我减速，减速，为什么不让我直接下降度？”

还有一件事就是，褚世清的生日要到了。而在褚世清碾压式送了他礼之后，他就有冲动在对方生日的时候也送什么碾压回去的。

他实在太无聊，所以就玩了会手机，然后抬四看了看。

他的概念里，程应该顾念着和他的“私情”而优先他才对。

他不排斥两个人谈恋互相买东西，甚至不排斥褚世清有几次用对待女朋友的手段对付他，但褚世清这碾压式的态度让他非常抵。

程在一幅画前面就站好几分钟，一动不动，跟尊蜡像一样。他也陪着褚筠清看过画展，所以知人家能在画里看到他看不到的东西。但是褚筠清会给他讲解，程不会。

“军航有飞机飞越，你知什么？你了解情况？我让你排到8988后边肯定有我的理由。”程皱了皱眉，“因为是你，我才没有解释。今天波很繁忙，能少说一句就快一些。”

“那是他妈一个季度的节油奖！”

上个月，褚世清复职那天心里兴，一激动给程买了台比较贵的笔记本电脑，还了外挂键盘了电画笔，还买了特别贵的绘画件装去。程拿到礼的时候脸非常彩，大概就是一方面觉得褚世清可，一方面想揍这人一顿。

褚世清压懒得听程扯那些有的没的，军航，军航，反正什么事情都能推到军航上。

褚世清不说话了。程骂他无理取闹，他还能说什么。

他有心虚地冷笑了一声：“觉得我不够格陪你去了？你不如脆说分开得了。”

他们本来要去看博院的一个印象派特展，程期待了半个月。褚世清一下不忍心再扫程的兴，却又觉得心里别扭，面上挂不住。

因为不是周末，所以特展的人不多，程神放光，直奔着特展馆就去了。这次甚至有毕沙罗其中一幅的原作，都很难得能见到。褚世清跟在后边，觉得程的背影很帅。

“难我应该为了你的节油奖，去牺牲8988的时刻？”

“我，那边有个女。

“怎么样，走不走。”

程回看了褚世清一：“如果你速度减不下来，我只能雷达引导你绕路拉开距离。”

程没看他，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