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呢？”

夏郁莲开始想转移话题绕过季延非，三番几次被罗振呛声，他也来了火，甩给罗振一句‘他和我比至少是绰绰有余的，再怎么样和我在一起也是糟践了他’，随后甩门离去。

几天后，他接到烂醉如泥的罗振电话，急匆匆跑去见罗振。映他视线的罗振，正迷蒙在路中央，红灯即将转绿。心惊胆战的夏郁莲飞快把罗振转移到安全的路边。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罗振一缠住他就不放手，把这些年对他积压的情倾倒一空。那时他温柔地劝着发疯的罗振，搀扶罗振回了家，给罗振了醒酒药后洗脸庞。

他可以忽略那一夜迷的好，是他迫的季延非。

归结底，他还是对罗振有几分多年生的眷恋情谊。他怕就此挑明，二人真的就要撇清关系，肩而过，也如同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自那次后，罗振有什么怀着心思的举动，夏郁莲都半是顺从地哄着他由着他。一次次对罗振的退让纵容，酿成了今天的果。

人与人之间，不就是如此。连自己能否了解自己都是个未知数，更何况他人的心灵相贴。

这样季延非在他心目中，还能洁白无瑕。

“要我同意分手，有两个条件。第一，你和我在这完。”季延非重拾他的傲镇定，至少表面是这样，与夏郁莲行谈判。

一个月以前的夏郁莲，倘若听见未来的自己会和罗振上床这事，还能大言不惭地嘲笑未来的自己脑是被陨石撞坑了吗。但当那条横亘的分界一一拉低后，最后关的底线，似乎也不是凛然不可侵犯的。

到了晚上，他给罗振发和好暗示的短信，邀请他明日一起去看电影，只字不提季延非，罗振没有给他回复，夏郁莲莫名遭的愤懑一下上来，把手机一摔便不闻不问。在他中，季延非的事，本连一个问题都称作不得，他喜什么人，和什么人牵扯上关系，本就没有和罗振报备的义务。

罗振是他与季延非关系的变数。当罗振得知他对季延非的情后，片刻之间雷霆大作，激动万分地告诉夏郁莲季延非到底是一个多么劣迹斑斑的人，恨不得用枪把季延非扫成筛才算罢休。

夏郁莲使用蛮力钳制住季延非作的，语气不咸不淡，“分手这件事，本就无需你来同意。恋就是一场角力，一方宣告弃权，整场比赛随即中止。能一个人演的独角戏，那叫暗恋。”

不知何时，夏郁莲和季延非的动作变得更为暧昧。季延非上松松垮垮披了一件衣服，下面脱至脚踝，跨坐在夏郁莲的上，用手牵引着夏郁莲抚摸他的。

行动上殷切关怀，心里却是沉静如一滩死湖。他不认为季延非接受他的告白是多么重大的事，也不认为罗振对他的情他有必要正面回复，装傻充愣，维持着貌合神离的挚友关系，有什么不好。

着，季延非在为期不久的将来提的分手。

季延非听了话语里暗刺他迫使夏郁莲告白的意思，咬着牙接受了这番嘲讽。他似笑非笑地瞟了夏

“完以后告诉你。”

季延非用自己的动作在寒寂的冬夜给夏郁莲着火，扭动腰肢，刺激着刚刚在他嘴里发过一次的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