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飞惊讶道,“三十天?”
在王小石瞬间急了的表情里怼上了他敏感点。
“啊!……”王小石颤得抓进白愁飞的背肌,里面也狠狠挤了挤白愁飞。出水的铁鞭打在白愁飞腹肌上“啪”地一声脆响。
白愁飞低喘出一口气,轻笑,抬起狐狸眼,借着已经泛滥的春潮推到了底。“我开始动了昂。”
王小石脸色潮红,真诚明亮的大眼闪了闪,绯红的漫着水润,轻喘笑着搂紧了白愁飞。“三十天,你也得跟刚开苞一样。”
白愁飞眼一眯,直起身,把发尾扔回身后。王小石扶着他腿,他掰着王小石的臀肉,一寸一寸在对方喘息着但一瞬不瞬注视来的目光里拔出来。
又重新重重顶进去。
风烛摇晃,灯影幢幢。
抽插的水声,囊袋撞击臀肉啪啪啪的声响,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一室交织声色旖旎。
甘草,茯苓,桑叶,薄荷,野蓟草……白愁飞一味一味辨认过去,也把王小石一层一层剖展开来。他们两个当中,王小石总是更易被看懂的那一个。倒不是因为他简单,而是因为他乐意坦诚,乐意被人看得清楚明白。
每一个执笔的画师,看见白纸都会画兴大发。
白愁飞握着王小石的劲腰渐渐把人顶得一片混乱,王小石两手都抓到白愁飞汗珠滚动的优美的大腿上。白愁飞的阴茎在王小石的粉穴里不断进出,他薄红的面上微微沁汗,抬着下颌,却垂眸看着自己怎么进入王小石的。被干得翻进翻出的嫩肉拼命挽留他杀伐决断的凶器,他的破坏欲分不清是被安抚还是更水涨船高。他抓到王小石微抖的肉臀上,掐出了青青紫紫的指痕。
王小石瞳色偏浅,被撞得失神的时候会被烛光照得更剔透。就像此刻,他看过来的清水瞳眸都失焦了,但内里夹人还夹得特别紧。
白愁飞掐住王小石的方下巴,拇指刷过他水光剔红的嘴唇,揉进去跟王小石的舌头搅在一起。为什么这么纯?
为什么染不上我的颜色?
这张白纸,被白愁飞蹂躏成湿溻溻的一团。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要克制着不要试图改变对方。尽管越富挑战性的事物越具有惊人的诱惑力。
任何一对互补的伴侣应该都面对过这种时候,从初期的一拍即合到中期的求同存异,有的人后期就是剑拔弩张刀剑相向,也有的人学会了拉锯,反复重复着初期和中期,不断的争吵、和好、热恋、再争吵。
白愁飞以为他有生之年不会接受这种拉锯关系。但显然,他已经身在其中。
至少今晚他们又在热恋。
他看着王小石饱受侵犯、又用矫健的长腿和湿润的内里夹紧他的样子,就让他暴虐的欲望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