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架的可怜隔扇饱受摧残地“吱嘎”乱响,王小石迈过杂物后退一步站稳了些,不想他们做个爱把家都拆了。白愁飞只管夹着他的腰在他身上驰骋,用他不断挺腰迎合上来的粗涨性器用力地贯穿自己。即使插弄得自己穴道都痉挛了,腺体肿胀水润得一碰就过电,何况被王小石硬胀的淬火相思刀如此暴力地蹂躏——即使这样,他仍飞落着眼泪泛红双眼看着王小石。
“你愿意陪我下地狱吗?”
身后的隔扇轰然倒塌。
王小石震惊地看着他。
半是因为他生猛,半是因为这句话。
床暂时不能用了,因为隔扇倒在床榻上。王小石抱着白愁飞小心地避开杂物再次离开一片废墟。
“我陪你。”
他们来到一堵空旷的没有置物架的墙边。王小石把白愁飞困在墙面和两臂之间,看着他的眼睛,“我陪你。”
白愁飞重新吻上来。
不用你陪。
但有你这句话,我已经很值得。
王小石重新动起来,把白愁飞抵在墙面上抱在臂弯里带着不能克制的悸动猛烈地透穿。汹涌澎湃的情欲潮水像海上涌来的风暴,从白须园的海边逐级放大到细柳的海,已经是海啸。
王小石最怕被白愁飞扔下。
经历了重生这样怪力论神的事,如果有阴曹地府他已经不觉得稀奇了。
可白愁飞竟然主动问他。
让他感觉白愁飞不会再扔下他独自离开。
白愁飞去哪他去哪,百年之后也是一样的。
白愁飞不再说话了,呻吟已被抽插得破碎。王小石咬着白愁飞的下巴尖尖,一臂抱着人臀胯大力迎合自己高速的抽插,一臂扳着人左腿抬高,把小穴更好的暴露在外,白愁飞的左膝被他夹在腋下微微地痉挛。白愁飞抓着他肩膀,发丝沾在泪湿的颊侧,或是微张的红唇上和唇畔晶亮的水迹中。在无限的颠簸里,那眼神都散乱得不能聚焦,如血艳丽的泪痣湿在泪水里,唯睫毛轻颤,像濒死的蝶。同样沁着水光沾着发丝的泛绯胸肌急速地起伏,汗水都顺着白愁飞绯白腹肌滚落进黑亮的耻毛丛中。一直拍打摩擦挤撞在两人腹肌间的粉白粗大的阴茎,湿淋淋发烫的一根,肿胀得一塌糊涂。却因为今天王小石没有手照顾白愁飞的阴茎,即使下面被操得绯色流光的小穴抽搐着被反复快速地进出插溢出股股汁水,已经泛滥好几次,都顺着王小石抽动的阴茎流到人腿上——白愁飞也只在一种迷幻的似乎高潮又没有高潮的边缘被折磨得生生死死。王小石感觉他把白愁飞顶出了估计白幽梦才会有的宛转音色,像一场春日迟迟的细雨,如梦似幻,飘摇宛宛,拔高几次过后,彻底断成散线般的泣音。蛊得王小石充血膨胀的下体愈发不可收拾地粗鲁进犯,白愁飞内里剧烈迷乱的绞紧已经逼得王小石激烈的射意快控制不住,好几次他都觉得白愁飞要到了,但看看前面总差一点点。王小石不知道腺体的高潮和阴茎的高潮其实是不同步的,白愁飞隐约知道,但他今天也莫名想等一等王小石。两个人崩溃地坚持了半天,还是白愁飞受不了了,他嗓子都哭哑了,默默地伸手下去把自己撸射了。王小石震惊地看他一套操作,对方射精的时候里面还狠狠夹了王小石两下,王小石一抖,也开闸一样硬涨地射满了白愁飞里面,不可避免地又狠狠碾平了白愁飞正在高潮格外敏感的肿胀腺体。
王小石终于亲眼目睹了失禁这个神奇景象。
白愁飞已经一种反抗不了不如享受,迷着眼仰起头,“射”了个痛快。反正他爽得要死了。
在三重高潮的强烈余韵里,白愁飞垂首看王小石,额前有些卷曲的柔软长发都垂到他脸侧,本就小小的一张脸又小了一圈。薄面含春,一层薄汗,狐狸眼湿润绯绯的,美得王小石很心动,就要凑上来吻。
白愁飞无语地偏开头,“放我下去。”
他们现在一身湿,白愁飞现在不想看王小石,也不想被王小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