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鸿轩大力：“我说锐哥，你的文学造诣实在贫瘠的令人发指啊。说账都抬举你了……”

卫同学带同情：“国大农村把好好一个锐哥变傻了？你在A市生活了十八年啊，那你原来啥脾气？”

卫鸿轩兴奋的掰着手指算了算：“十七？那跟我一样哦哈哈……”少年接着挤挤睛，哥俩好的德：“是不是把小女朋友的哭爹喊娘的，两天下不来床？”

卫鸿轩听的来了兴趣，菜粥也不吃了，扒着桌往前探，好奇宝宝造型：“哎呦喂真看不来。你打架很厉害？嗯这个我看不来，不过你泡妞肯定很厉害。锐哥，你第一次开荤多大啊？”

“十几个？还不多？”卫鸿轩嘴角了：“就二三两年？……锐哥你忙的过来吗？还是同时脚踩几条船？有没有比较特别的，比如校班啥的？有没有争风吃醋的，打架挠个满脸开的？”

“狗脾气。”冷锐不知想起了什么，直言不讳又忍不住觉得好笑：“张扬跋扈。逃学，打架，泡妞，烟喝酒玩街机……反正现在看，叛逆的幼稚的。”

“等会儿帮你。要不明天我代你请天假吧？”冷锐若有所思的：“要不去上课你也坐不住。”

“说哪儿了？对，女朋友。”卫小朋友把话题导回正轨：“十七岁第一次也不算早哈，正常。锐哥你这样的，一看就特招小姑娘。前后谈了几个女朋友啊？”

“忘了。”冷锐面不改心不的开：“十几个吧。不多。”

卫鸿轩察觉猫腻，锲而不舍的问：“数完了吗？数完了说话啊。”

卫鸿轩怎么听怎么不是味：“谁弱不禁风？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明明是你尺寸犯规又首次那啥的，太兴奋。随便换什么人，六个一个接一个折腾两个多小时，能比我好的，我跪下来写服字。”

卫鸿轩抓抓凌的发，有郁闷：“不是，好端端的说你过去呢，怎么又下了？……不过，锐哥你说我是不是真应该跑跑步锻炼锻炼啥的？咱也是个男人哎，怎么给的丢了半条命的蠢样？忒丢份儿了……”

冷锐没说话，看了他一。

“吃饭。”冷锐抿了抿，抬抬下示意卫鸿轩聊天别忘了吃东西：“二。”

冷锐的一张俊脸微微赫然：“谁让你瞎拱火？”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下次不会了。”

“你这脑袋都想些什么呢？”冷锐忍不住挑眉：“都说了那时候叛逆又幼稚，就是虚荣呗，想着带去要倍儿有面的。校……有，比我一个年级。”

“好，我带你跑步。”冷锐跟着他拐弯变话题，很自然的样：“锻炼是好事。”

“两天下不来床的是你。”冷锐很淡定，看上去已经迅速习惯了卫鸿轩生猛无忌的说话模式：“那个女人是来卖的，没那么弱不禁风。”

“弟恋，够劲儿啊。”卫鸿轩听的激动，忘形的一拍大，结果牵动酸疼的肌和不可言说的某伤患，瞬间龇牙咧嘴的颓了：“哎呦我的老腰……”

“锐哥，”卫鸿轩装模作样的叹气，手里的勺有一搭没一搭的搅着粥：“我老觉得那里还着东西……要不，你帮我请两天假吧。”

冷锐喝了一粥，想了想后失笑：“我原来不是这样的……要不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