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廖晨曦继续说，“后来我们俩就吵了两句，就是互相看不顺，不想跟你说了，重要的是她跟我说你来参加这个节目而且跟我一组都是设计好的，为的就是利用我成功复，连咱们俩在一起也是计划之中的，你不是真的我。”

他越是安廖晨曦哭得越凶，维觉得自己肩膀可能都被咬破了。

他撇着嘴，问维：“疼吗？”

廖晨曦说完盯着维看，他急需维给他一个回应。

举动得更想哭，他在心里骂自己娘炮，骂自己没用，本来想掩饰的，结果维越是靠近他就越是难以忍耐。

原本想，骗骗自己也好，毕竟跟维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开心，可哭过之后，被维抱着的时候他发现，其实真相比什么都重要。

“是真的。”维突然说，“来参加这个节目的时候我确实是因为可以利用你才答应的。”

廖晨曦闭上了睛，这次没有泪来，他只觉得不过气，很压抑，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压住了，动都动不了。

那不是情，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廖晨曦被他逗得又哭又笑的，终于把埋在维怀里嘟囔着说：“你疼不疼我？”

他还是不愿意情里弱势的一方，对于他而言，付那么多收获的如果是欺骗，那不如趁早结束。

廖晨曦嘴上确实没留余地，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开，一看维肩膀，被他咬了血。

“你说呢？”维抱着他坐起来，用手给他泪。

维见他这回彻底地哭来了，赶像哄小孩儿一样哄他说：“这是怎么了？乖，不哭了。”

廖晨曦低下，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决定跟维摊开来讲。

廖晨曦张得双手攥拳，手心都是汗，他不敢再看维，低着，盯着自己的手。

他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是死是活一条命，完全掌握在维的手里。

维也看着他，然后站起来把手里的垃圾扔了垃圾桶里。

可现在，维沉默不语。

廖晨曦见他没说话，心渐渐往下沉，他想，完了，真的完了。



他张开嘴咬住了维的肩膀，发“呜呜”的哭声。

“就这样？”维摊开手，让廖晨曦把泪的纸放在自己的手心上。

他不想那么卑微，连情都要装傻充愣才能维持。

见廖晨曦哭成这样他确实心疼了，小霸王一样的家伙这会儿哭成了林妹妹，维说：“现在能跟我说到底怎么了吧？”

但只要维说那些都是假的，他的情才是真的，廖晨曦绝对会相信维，那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绝对相信。

维见他终于说话，松了气，笑着说：“不疼，换一边儿可以继续咬。”

“电话是周小洪打来的。”廖晨曦长舒一气，转从桌上拿了纸给自己泪和鼻涕，“她说于宵病了，想让你去看看，我说我不，会帮她转达。”

在说那些话之前他就想过，如果维告诉他周小洪说的都是真的怎么办，他是绝对没办法继续跟维在一起的，就算再不舍，他也不至于那么贱，明知人家不他还非要往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