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又有十几人跪在地上,不住磕告饶。
余小宝倒是松了气,自从大典之后,他心中的恐惧与日俱增,整天闭不
。梁远与诗年不明所以,宽解了好几次也不见效果,只得无奈作罢。
“想必大家都知,执事
景岳轻哼一声,“但若有人胆敢再犯,我决不轻饶!听明白了吗?!”
“自今日起,凡参与派系斗争、欺压同门者,不论他是谁,有什么背景,一律废除修为,逐宗门。”
迎来一位新长老。
话音一落,又是“砰砰”几声,倒下了不少人。
如今,该来的终于来了。
龙日天旁好几名弟
想笑又不敢笑,忽见景岳神情一肃,尽
他年纪不大,气势倒是很足。
可这回,再没人想笑了……
“是!”
“至于参与谋害同门之人,从犯毁掉灵,主犯……杀、无、赦!”
众人统一施礼,尚且年幼的老祖立于上首,从容:“我虽初掌内门,但却不是初来乍到。数月前,我便以景山的
份混
你们中间,对内门中的情况也算摸了个底。”
景岳所言,一字一句都像把刀,直接扎破了某些人
撑的伪装。
景岳视而不见,兀自:“但当时内门混
,势力盘
错节,很多弟
无力违逆大环境,也是被迫为之。加上穆枫已被治愈,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因此,除了首恶,其他人我可以从轻
罚,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余小宝脸上褪尽的血这才又
了回来,他长吁一
气,想到哥哥尚有一条活路,忍不住哽咽
声,惹得一旁的诗年看了他好几
,
中带了一抹审视。
次日一早,不论事、执事、弟
,所有内门中人都要前去拜见新长老。
等大家站定,应长老:“我即将冲击紫府中境,需要闭关修炼。”他对
旁的少年拱了拱手,“这位便是我寒云宗第四位老祖,今后,内门一应事务皆由老祖定夺。”
应长老颇有些难为情,盖因他接掌内门以来一直不太上心,导致内门成了一锅粥,还得靠老祖来善后。虽说派系隐患早就存在,但他
为内门第一
理者,也有可不推卸的责任。
“明白!”
到了广闻大殿,他们见到了原本执掌内门的应长老正等在前方,他旁还有个十一二岁的灵秀少年。
大殿中静得可闻针落,不少人禁不住吞了唾沫。
那天宗大典他们站得太远,看得并不十分清楚,但见应长老对少年恭敬有加,答案不言而喻。
他顿了顿,补充:“能得老祖亲自教诲,是你们的福气,希望你们多多珍惜。”
“求、求老祖饶命啊!”
不少人心里一咯噔,这就是那位新老祖了吧?
“你们如何计划,失败后如何扫尾掩盖真相,背地里换了什么利益,又想怎样嫁祸于我,我都知
。”
他承认了!他承认他就是景山!
景岳慢声:“此前穆枫受害一事,真相我已查清。”
“很好,刚才说的是第一。”景岳微微一笑,很满意大家的识趣。“那我们再来谈谈第二
。”
“老祖饶命,我们知错了!!”
人群中有人“啪叽”了过去,大伙儿一看,竟是龙日天。
这则消息让不少人提心吊胆,他们都怀疑是有人要来秋后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