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效仿,一时就只剩景岳还端端站着。
“起来!”景岳语气重了一些,骇得满屋人几乎
起。
十几年前,顾侠筑基成功,顾亦白担心他基不稳,特意压了他十年,但没想到几年前顾侠被派往百丈海,也不知何时能回,这份荐函自然就用不上了。
“如何,说来听听。”
顾亦白勉站住,佝偻着腰
:“是。”
他微微颤颤:“不知老祖前来所谓何事?可是侠儿他
了事?”
蓝凤一僵,好不容易想一句“……因为、因为最毒妇人心!”
“老祖,可是这份荐函有什么问题?若是宗门需要,我立刻就献上。”顾亦白问得忐忑,看上去倒是心诚。
“你见识多,怎么也不知那位洛真君?”
那边静了一息,大门猛地敞开,也不知是听了“寒云宗”三字太过激动,还是认为信天城内没人敢冒充寒云宗弟。
顾家本想用荐函换一些修炼资源,因此归月阁上门来时,他们也好声好气地招待,哪知对方竟想白拿。顾亦白拒绝后,归月阁又几次上门扰,顾家不好得罪对方,但也实在烦不胜烦。
门看见景岳先呆了呆,半晌才跪地
:“不、不知仙长前来,有失远迎,请仙长恕罪。”
“归月阁是否找你们索要过九天书院的荐函?”
人心是最难掌控的,情债也是最难偿还的,洛真君负债累累,自然有此一劫。
景岳也不解释,只:“我乃寒云宗老祖景岳,谁是家主?”
景岳扯了扯嘴角,心那可未必。
景岳等了一会儿,不久,门里有人问
:“是谁?我家老爷可不在家!”
顾亦白不敢起,他清楚地记得顾家为何被打落云端。那时他们尚不知
得罪的人就是寒云宗新老祖,还想着等风声过去再想法
为顾侠疏通,可后来……
顾亦白不知原由,但不敢有丝毫隐瞒。
微光下,宅门前的石狮底座布满苔藓,青砖地里还有些枯草,看上去似乎很久无人打理过。
景岳:“我从寒云宗来。”
哦不,还有蓝凤。
等到月牙初现,天空中还有未褪尽的残,日与月难得被装裱在同一画卷,景岳赏着天
,缓步来到了顾宅门前。
景岳:“不,是他活该。”
“叩叩——”
等景岳了正堂,顾家的人已经到齐了,各个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就好像他是什么洪
猛兽。
一位发
白的老者“噗通”跪地,惊声
:“罪人顾亦白恭迎老祖!”
“老、老祖!”
顾家的确有一份荐函,是他们重金为顾侠求购的。寒云宗虽有名额,但顾家为了保险,还是特意准备了一份。
“无事,带我去见你家老爷。”
顾亦白:“所以这几日我都让门推说我不在,我想着,这里好歹是信天城,归月阁也不敢
抢。”
”
蓝凤绒一竖:“谁、谁说我不知
?我只是见他那么本事,怕你听了受打击,才、才没告诉你。”
景岳:“起来吧,我今日不是来问罪,你们不必担忧。”
“是!”
对方连门也不开,显然十分警惕。
景岳:“我有什么好受打击的?哦,他被什么珍珍之类联手
死,是
可怕。”
景岳:“你们收着吧,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