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他发现自己喜咬何慕，上次咬了他的嘴，看到他吃痛心里是怜惜的，但看见他可怜地任由他上药，嘴上留着自己的牙印，又是满足的，他一想到明天早上起来，何慕的脖上会有他留下的浅浅的牙印，觉得很不礼貌也很不贴，但他很快乐。他的理智早已经在何慕的磨工夫里一被磨得薄薄的，这快乐把那张纸戳穿了，撕破了，烧成了灰。

何慕隔着内摸索，过往的经验全烟消云散，他只乏味地上下摸，从袋到再到内边缘黏答答的，不敢太用力，在常明安的觉中就似隔靴搔，就是下给人个痛快。

常明安以为他是故意的，以为他是个撩拨人的坏，于是低，把脑袋埋了何慕的颈窝里，被何慕散发着洗发香味的长发包裹着，他们的洗发味是一样的，让常明安有了一奇特的满足。

“唔——”

不痛，但本就绷着神的何慕被吓了一，手下自觉地抓，手心包住了硕大的，蹭在手心，留下黏的。

谁知常明安不吃这，他大开着，把何慕圈在里面，两个人面对面，他松了嘴，却忍不住在那个咬过的地方轻轻地亲了一。这样轻柔的亲吻比什么都让何慕心动，他带着哭腔低低地

常明安佯装一切正常，想要掀被起下床，谁知何慕的力气居然突然之间这么大，将他一把拉回到床上。常明安手肘撑着床半坐着，一不自然地曲起，觉到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腹往下，直接隔着轻薄的家居，包住了那。

常明安低低地“嗯”了一声，低沉沙哑，听得何慕耳，他其实也了，但他怕常明安突然就意识到他们别相同，然后他们这隐秘的游戏就要终止了，于是他往后退。床不算很大，他再推就要坐到床沿上了。

常明安闷哼一声，看见何慕正仰看着自己，两颊泛红，睁圆的睛里泛着光，像两汪透彻的，在昏暗的房间里也动人。何慕藏在被里作怪的手是微微发抖的，他另一手攀着常明安的肩坐起来，在他耳边地问：“我……帮你……好吗?”

太可怜了，就像一只浪的小猫问为他驻足的路人，我蹭你一下可以吗。

何慕着急得哼了起来，带着的鼻音，他把常明安的从内里掏来，家居依旧连带着他的手一起包在里面，被濡了小小的一片，他卖力地上下，想要转移常明安的注意力。

的那，两人都怔住了。何慕的呼从平缓到急促，气一下一下到常明安的耳边，嘴张开又合上，蹭得常明安耳发。

常明安潜煮识里的放纵让何慕有机可乘，他的手从的边缘伸去，隔着内兜住了鼓鼓的那包，觉到它很快就全了，在何慕的手里动着，发。常明安徒劳地圈着何慕的手腕，长长地呼一灼的气，起了何慕垂在耳边的长发。

常明安依旧埋在他颈窝里，嘴叼着那不放，手搂住何慕的腰不让他退。

他微凉的鼻尖和灼的距离何慕的肤很近，下的那双手还是不痛下地摸着，常明安心里像有把火在烧，不上不下，他也发了狼，想要让这个小坏好看，他一叼住何慕的颈脖，正好是大动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