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六耐着：“害羞和矜持对我们关系的培养是无用的，我要你对我坦诚，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总让我重复，能到吗？”他顿一下，才字字清晰，“江帆。”

他叫声，才想起电话那边还有位听众。

他还能听到八六叫他将手机放回耳边。

调戏似的语气。

下`的｀几乎是瞬间翘得更——为什么被迫说那话还会让人觉得，为什么啊？

江帆乖乖“嗯”了一声，隐隐觉得自己的境况将会很糟糕。

江帆的后`在烈刺激后收缩着，他用手肘撑着，才没让自己完全躺倒在床上。

“我说中文，你答英文和拼写。”八六说，“如果你答不上来，就停掉震动，等到能答下一个单词的时候再开关，明白吗？”

江帆大张着，假｀在里，他记得那一在哪儿，脆豁去地用震动的端撞了上去。

“还记得刚才的位置吗？用假｀接着那儿，频率开到最大——手机的话筒对着你后面，我要听见声音。”八六轻快的声音更显他的无措，可八六的每句话都像勾人下地狱的咒，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听从，“两张嘴的声音都要听，所以你叫大声一。”

江帆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了，脑里像藏了只蜂，嗡嗡地叫个不停，他犹豫了片刻，两条分得更开，带动着后`也跟着张开，手里下意识一送，震动便到了更的地方。

负罪如飓风般呼啸而过，卷走了江帆的理智，留他赤地在原地狼狈不堪。

“啊——！”

的电动假｀在脆弱的凸起，以恐怖的频率着、碾压着。不知何时，江帆已经躺倒在了床上，他弓着背，视网上恍惚现光斑。

他不好意思说话，只是。

他叫的不是别人，是江帆。

还在里着，在内作，江帆中混：

“到了，到……”江帆给自己留了息和酝酿的时间，“……了。”

不是｀片里主角们作伪的甜腻叫，江帆略带哀求的吼声宛如一只被狠狠鞭打到遍鳞伤的兽。

江帆低声：“能到。”

八六本没有留给他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些。

“啪嗒、啪嗒”。

八六似乎是笑了，笑得很轻，他问：“怎么？到了？”

“合着怎么伺候人？把再分开一。”八六在电话那边，好像亲见到这毫无廉耻的一幕似的。

把单词本放到一边，江帆被他前一句话吓得脆一把将它扔到了地上。

“啊啊……不、不——呜！”江帆几乎叫得破了音。

这个动作他得很快，因为太羞耻了，他怕再慢一他会不到。

八六问他：“了吗？”

内某凸起忽然被频率震动的蹭过，快从尾椎直蹿上天灵盖，江帆一边发抖，一边夹了。

江帆忍着腰上酥酥麻麻的快，直起上半，打开了免提，将手机搁在了附近。

就是正在自己床上用震动玩自己后面的江帆。

江帆简直要把脸埋地里，膛剧烈起伏着，还清清楚楚记着方才那致命的快。

“刚才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