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冈一怔，倒有些钦佩楚昭起来：“殿下说的是……想那军中治军也是如此，若是犯军令，若是轻轻放过了，来日再治军就难了。”

楚昭：“孤猜他是有什么亲人犯了重罪被逮，听闻边城一代，凡犯刑律而被放逐或有死罪的罪犯，谁能捕捉到海东青呈献上来，即可赎罪。这海东青也不是市面上能轻易买到的，这汉又颇为穷困，怕是窘急无法了，才打算自己捕捉，只是这雕既说是万鹰之神，有时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了。”

双林乐得楚昭终于又无瑕注意他在不在王府内，将外巡察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接后，便又要去忙他的店铺。因喜看了那红倒是也赞叹了一番，又：“这次殿下指了你去伺候，英顺可算吃了个钉，他心气一向不服输的，这些日也正忙着练习术呢。”

肖冈大惊失：“别别别了，这异族风情我可消受不来，还是请殿下享用吧。”

的确是着急用这东西，便拿了那笼翻上了自己原来的，两边抱拳辞别而去。楚昭看着天也晚，便带了他们回帐篷，肖冈一边走一边有些可惜：“是个好男儿，也不知拿海东青去甚么，这海东青一直都是上的，普通人哪有福消受，殿下也是真舍得，我昨儿也是听说这次贡给王爷的贡品十分珍贵，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只极品。”

楚昭正：“罪犯自有刑律治罪，若无冤情，孤也不能以权手，预刑律判决，既有明令上海东青可脱罪，那孤宁愿将海东青给他换取脱罪，也不能法外施恩，破坏刑律，涉有司断案。”

楚昭并不知双林看他如同看待一个孩成长一般，只是兴致和肖冈说话：“兀良哈族还贡了草原女二十个，个个都貌如，孤叫人赏你一个？”

楚昭哈哈大笑起来，居然是母丧就藩以后，难得的一次开怀。

回了帐篷没多久晚上又是宴席，第二日果然启程返回大宁府，一路顺利，经过数日又回到了大宁府。此行军备巡查效果十分好，只是回到王府，又积压了诸多政事，楚昭本是个勤勉之人，少不得又亲自批阅，奋发起来。

双林应了，看楚昭面上郁尽去，与在京里已是大不相同，心下暗自想着果然知莫若母，王皇后这一招就藩，果然对楚昭大有好，在京里那风上的太，上三座大山压着，底下百姓群臣盯着，哪有一日开怀过？也难怪失去一个雪石就让他痛哭，如今是一地之领主，上无人束，自由自在，接的人也多起来，见着界不会再那样小了，果然……还是该来的啊。

肖冈吃惊：“原来如此，难怪殿下不问，原来是猜到了，也不知是那汉的什么人了，如此费心——其实他若是说了，殿下如今藩领大宁，要开释一个罪犯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倒省了一只海东青了，这么神俊的鸟儿，若是上，陛下定然喜。”

双林忙：“这术还需得名师指，总何不请个师傅好好教他。”最好以后都能让楚昭用顺手了，都想不起他才好。

因喜看他直摇

楚昭转看了肖冈一，微微一笑，却不说话，肖冈心里一滞，暗想不会被发现自己的真实份了吧，心下揣测不已，看楚昭若无其事纵走着，又转去对双林说话：“回去让因喜好好将这安置好，心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