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晋源倒是有诧异在这里见到莫挽青，少年的伤势他是知一二的，怎么短的时间不该恢复的这么好吧？

“你的伤没事了？”

年少的他不知事，被人欺负了就会用拳说话，但往往双拳难敌四手。还记得有一次他又被几个小孩压着打，其中领的一个黄叫嚣着要扒他。

闻言，邹晋源轻笑指着笛说：“你喜？既然喜又为何落泪呢？”

不知为何前温和的男弯了角，和气的模样跟他那个总是板着脸的兄长很不一样啊。他敛目主动问起一事，“你刚才的是什么曲？”

“看看那怪的弟弟！说不定是个妹妹呢，哈哈哈。”

“邹公。”

看着少年微的睫突然灵机一动，“既然它能唤起回忆不如就叫‘往思’吧。”

于是几个孩扑过去要扯他，莫挽青顿时火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甩开一个男孩，谁知那个男孩直接磕在石上，当时脸上就好多血。

这下邹晋源彻底愣住，他这曲是临时起意胡的，没想到还能引起少年这般慨，这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

小黑屋并不好待，漆黑不说还要挨饿，倒霉的是原本说只要关一天的，结果因为院长有事把他遗忘了，等到想起时已经过了三天……

那段长长的痛苦的“训练”曾是他不敢直面的记忆，多年后如果同样的选择还是摆在他面前，他想自己还会跟幼时一样，他不后悔因为自己的冲动带来的后果，即使这个后果可以让他几十年都生活在痛苦中。

这可把一群猴给吓着了，纷纷一哄而散，而那个被他撞血的孩则趴在地上大哭，边哭边指着莫挽青控诉，“他杀人！杀人啦！”

他就像个异端，就算院长尽量帮衬着，他还是总带着伤。

也因为这个后来军方没少用这招来对付他，既能不让他受伤又能很好地打击到他，最终还能冠以“训练”的借。

莫挽青诚实地，又摇摇，“你这话说的没理，难喜就不能落泪吗？这曲听着让人想起许多往事，一时慨而已。”

谁也不知小孩哪里知“杀人”之类的，事后莫挽青毫不怀疑地被关了禁闭，用院长的话说就是“不你有没有伤人的心，结果已经造成，你就要承担后果！”

就算后来他变了，甚至可以不畏惧染者，但恐惧依旧存在。只要他被关在黑暗的密闭空间整个人的神就会濒临崩溃。

莫挽青一愣，他怎么知……“差不多好了，平时活动没事的。”

邹晋源挑眉，好的倒是快啊，跟他柔柔弱弱的长相相比，少年的质更像是个汉该有的。是他先为主地认为少年该是弱的那，却不想这是个健康无比的崽呢。

倔是天生的，无法更改的特质呢。

后来院长为自己的失误歉，对他的关照也比往常多了些，但莫挽青从那以后还是患上幽闭恐惧症了，密闭的黑暗的空间对他而言就是猛兽的存在。

这里打招呼的方式他早已学会，抱拳的动作也无违和。

最终莫挽青被放来时已经是半昏迷的了，没有和，谁也不知那个小男孩是怎么活下来的。

“如果曲让你落泪可就是我的不是呢。”

清朗温和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莫挽青这才意识到曲早就结束了，站在自己边的恰是那个白衣公。